蘇銘見狀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
然而那個小道士卻是不敢再去碰那麵鏡子,隻是又在自己寬大的袍袖中掏了掏,掏出一個符籙來。
“喏給你。”
蘇銘接過整個符印在小道士送瘟神一樣的目光中離開了。
而留下的小道士看著是不是還彈動一下的鏡子有些頭疼。
“這要什麽時候才消停啊?”
阮青竹在出口處用手機轉了賬,三個人便順利地離開了鬼市。
齊莫打開花了兩百萬買來的消息,深深歎了口氣。
“果然是南國那群人幹的,我就說國內這幫天師沒有人敢在監異會的眼皮子底下幹這種事情。”
“南國?”蘇銘知道這個國家,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也有天師嗎?”
“並非如此,南國沒有天師,他們那一派走的更多是炮製惡鬼這樣作孽的路數,名叫咒師。幫豐家做人胎的咒師叫馮太,算是個臭名昭著的存在了,隻要給錢他什麽都做。”
阮青竹顧慮地卻是別的事情。
“我們還要去南國找他嗎?”
“不必,他現在就在國內,有家族找他做生意。”
阮青竹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這些世家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做著自己高高在上的白日夢。”
海城。
馮太受海城大家族安家的邀請來到夏國,為安家的大小姐養一隻駐顏蠱。
這是他最喜歡的生意了,愛美的女人讓她們花費多大的代價在自己的臉上,她們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而且駐顏蠱比起很多危險獵奇甚至會反噬咒師的邪物要好得多,馮太就當自己是來度假的。
然而在從安家安排的酒會上離席後,馮太摟著剛剛認識的小模特,對方正撫著他的胸口同他調情。
按理來說馮太應該無比享受這一幕。
然而他卻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麽麻煩要找上門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