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魔尊:开局把最强女剑仙绑到识海

第64章 永恒的睡眠,哲学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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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切以后,陈师朗决定好好感受下这些梅花剑派的书籍。

所以他还是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了房间里面。

说是房间,不过是门和墙。

世界上没有打不开的房间,世界上也没有合不上的锁。

这些都是陈师朗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还是要锁门,还要做出这些选择。

当然,这样并不会太过于安静,因为这个山洞本来就很安静,甚至安静得出奇。

自然,也不会更有利于自己的思考。

但是他还是锁上门了。

这是一种抽象的,不一样的行为。

他直接锁上门,更多是在做给外人看。

当然,这里也没有外人。

都是自己的人。

但是人也是有很多个体的。

甚至自己和自己。

左边的心脏和右边的心脏。

这些都是不一样的东西,这些都可以让人感到无数的差别。

在做决定的时候,自己就仿佛被拉扯了一样。

外在的力量导致内在的力量分化。

而内在和外在的本身又在起作用。

在这些慌乱而且不明确的选择中,陈师朗是否该关上门,已经成为了一种代表。

一种无意义的代表。

因为任何事情在他看来都有一丝无意义的色彩。

因为他们的选择从来没有绝对准确过。

陈师朗仔细想了想后面的事情,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了。

现在的日子并不是一个适合悲伤的一天。

陈师朗决定拿一些新的东西放在屋子里面。

这些东西或许会显得更加的巧妙。

接下来,陈师朗又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早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陈师朗还很小,当然,现在他并非苍老。

黑暗的墙壁上,粘黏着一些不可名状的**。

如同钉在空中的巨大棺椁,闪烁着无穷而浑厚的黑色光芒。

一束狭小的日光灯,卑微地散射着昏黄的射线,将其平铺在这一方小小的土地上。

在不明确的视觉中,一种抽象的情绪混合在陈师朗内在的恐慌中。

不是对未来,也不是对过去。

而是对现在。

有些人正在慢慢地走向他。

从很远的地方,从他熟悉的地方之外的地方。

从最远处的海岬,还有最茂密的丛林。

而陈师朗认识的人,正在一个个地死去。

如同每年翻动一次的界碑,上面残存的土质因为过久的发酵,而产生恶臭的腥味。

又因为太多次的践踏,变形成最顽固的模样。

陈师朗当然熟悉这些。

因为此刻,所有的朋友正在远离自己,而那些人走向。

如同死亡总是在追随着人的影子,让他们穷尽一生,去追求一些不可能的物件。

这些事情总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陈师朗坐在一方长椅上。

古老的长椅,或者是崭新的。

陈师朗感到有些茫然。

他突然想到了舞剑。

无数的剑,金色的银色的。

当然,还有生锈的,新的,或者是断了半截的。

杀过人的,还有没杀过的人的。

有的甚至没有上过战场。

有的只是呆在舞女的手上,装模作样地挥着几次,便好好地擦拭着。

还有的只是拿在手上,然后从来不从劈砍。

这还是剑吗?

陈师朗仔细想着。

自己还是一个存在的人吗?

这个决定其实很难。

但是他还是要去做的。

但是剑不一样,剑可以去选择。

因为剑锋利,那么就会去劈砍。

不锋利,那么他就可以被收起来。

人不一样。

如果他应该是要去锋利,那么他就必须去努力地挥动自己。

就算他是残破的,就算他是生锈的。

那也需要挥动吧。

这就是一种不幸。

但是陈师朗必须去接受这种不幸。

这本身就是不幸的。

此刻,陈师朗感觉到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地方。

一处没有人存在的地方。

一处安静的地方。

他逻辑顺序正在打乱的地方。

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没有形容词,名词的存在。

在这里,你说不出任何一个东西的名字。

最原始的手语,也失去了自己的意义。

因为你没有办法表达,没有文字,没有声音。

那么世界是什么诞生的呢?

陈师朗不明白。

现在他不能表达任何一样东西。

血液的跳动也是一种表达,表达着生命的持续。

他的不跳动也是一种表达,表达着生命的终结。

但是没有表达,没有跳动,没有血液。

这里什么都不存在。

此刻只有一种东西活跃在这个世界上。

那便是大脑的思维。

因为思维是被人命名的东西。

因为思维等同于最高神,至高神。

无上之神。

他自己命名的自己,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自然是无上之神。

而此刻,在这片没有名字的区域中,一切都回归到了原始的地方。

一切都回归了,除了思维。

思维仍然存在。

思维依然永恒。

在这些永恒的思考中,陈师朗逐渐找到自己的影子。

找到自己的相貌。

耳朵,鼻子,嘴巴,眼睛。

所有的一切即将被找回。

世界即将被创作。

在思维开始认知自己的那一秒开始。

在思维组建这个世界的那个时刻,命运便已经注定。

一切的命名都被夺回,从那些虚无中。

思维抢走了名词,抢走了虚无。

所有的东西都在回归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场睡眠,安静而沉稳地入睡。

接着醒来,生活,工作。

摄入了一些该有的碳水化合物(多或者少),还有一些蛋白质。

然后睡眠。

此刻思考没有意识到,一切的名词都将被剥夺。

只是让陈师朗,我好像睡了一觉。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睡着了。

但是我的大脑还是醒着的。

可是我确实没有弄清楚任何一件事情,我没有参与到任何一件和生活有关的琐事中。

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呼吸。

只是自己的思维还是在醒着,还是在创作。

而陈师朗只是在偶然的一天,突然发现了这个恐怖的现实。

自己的名词被丢失了。

然后又被思维从垃圾场捡回来了。

然后再丢失了。

然后再循环无数次。

直到陈师朗误以为自己进入永恒的睡眠。

再也没有醒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