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师朗说完这句话以后,众人纷纷不满,于是开始对着陈师朗这一行人攻击起来。
说是迟那是快,陈师朗瞬间释放出了极其强大的寒气。
左右拿着一把梅花剑往下面一插,然后动用了梅花剑派特有的剑域。
“梅花剑域,九重天,第九重!”
梅花剑派的第四重天便可以操纵一方天道了。
第五重就可以制造天道。
第六重就可以在这方天道之中,也引起其他的天道的改变。
比如说这一方水土,如果是有其他的天道产生的物品进来,也会受到影响。
这个时候,就有点万物之主的味道了。
第七重,便可以夺舍天道,让所有外物进入这个世界的,全都失灵,没有效果。
第八重,便是达到了真正的万物之主。
在这方天地中间,无论是什么物体,无论是从哪里来,都会受到自己的控制。
可以让他们瞬间结冰,瞬间变成土壤。
当然,这些都是依附在梅花还有寒意以及剑意的基础之上。
所以说第八重的剑,也是有自己的缺点的。
但是到了第九重,也就是最顶级的那一层,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因为第九重,乃是自己领悟到了真正的梅花剑派。
那便是梅花隐藏的含义。
其实梅花之道,斗折七行,便是天上的七个星座。
也就是北斗七星。
这个时候,梅花剑派的所有功法,都会在其中转化成为天意的攻击。
这个时候,梅花剑派的功法才可以真正地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
那便是梅花之道,也就是暗合天道的意思。
只见一瞬间,那些怪物全都放缓了脚步,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逐渐抽离。
但是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他们自身还是有着一丝法则之力的,所以他们自己也可以抵抗一丝陈师朗的攻击。
但是此刻,陈师朗已经不是一般的存在了。
他甚至超越了之前的魔尊,成为了新的存在。
当然,此刻几位同伴也没有闲着。
钱多多毫无保留,用着自己的古琴肆意地攻击着。
竟然在一瞬间,仿佛看见钱多多身后有着千手。
这应该是千手观音的法相。
在这种法相之下,钱多多的古琴已经不再是古琴了。
而是衍生成为了一千件器物,一千种攻击方式。
而恰好,这些攻击方式都是乾坤八卦的衍生。
也就是说,钱多多现在能够使用世界上任何一种攻击方式进行攻击。
而且还可以将他们结合在一起使用。
不仅仅是冰雷火电。
甚至是各种武器,各种锤击打击,还有毒物。
以及各种暗器。
瞬间,五花八门的攻击从所有的方向全都涌来。
虽然说这些攻击方式单一来看确实不怎么强大。
那些血族的尊者抵挡起来还是比较简单的。
但是一瞬间这么多攻击,而且还可以相互配合,实在是有点难缠。
就像一个人可以面对一条鱼的攻击,而只是嘲笑。
但是同时一千条鱼用尽全力向着你冲过来,这个人也应该会害怕恐惧。
而且钱多多的攻击属于范围攻击,一下子就牵动了许多的尊者。
同时,青师姐还有司徒怀分列两侧。
青师姐用的还是梅花剑派的剑法,但是由于在九重天的剑域影响下,她的功法被大大加强。
在梅花剑派的九重天剑域中,只要是有人在其中,而且使用者没有拒绝。
那人又用的是梅花剑派的功法的话。
那么那个人的功法就会得到非常大的加强。
此刻的青师姐,竟然隐隐之间有着当年的梅花剑仙的味道了。
在敌人中间四处杀戮,而且毫不留情。
关键的是,青师姐在杀戮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女性的柔美,在敌人身上留下了道道梅花的痕迹。
片刻不久,那些梅花痕迹全都爆炸开,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痛。
而此时的司徒怀也没有闲着。
司徒怀虽然用的不是梅花剑派的功法,但是他的大衍之道带来的剑法仍然不能怠慢。
他的剑锋每次挥舞过去,都会有一道白光瞬间闪过。
这种力量仿佛可以短暂地隔绝天道一样,充满着强大的威能。
而且如果你的攻击是没有法则之力的,那么司徒怀的攻击便可以轻易地抵挡住。
甚至还可以回击给你更加强大的攻击。
所以司徒怀那侧,可谓是白光闪烁,威力无比巨大。
当然,若智也在展现着自己的威能。
他的三种气息轮转的游刃有余,拥有着非常强大的大脑。
若智根据对方不同的攻击模式,采取了不同的气息,这些气息又有不同的功法。
此刻的若智,仿佛像一个老师一样,采用不同的方式,教导着自己的学生。
若智天才一般的大脑,让众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在他手上占便宜。
眼下,这五个人在白虎皇宫中一顿杀戮,竟然隐约间,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而陈师朗见着没有什么自己的事情做,便只是开了一个梅花剑派的剑域,然后向着深处走去。
陈师朗慢慢地向着深处走过去,走到了流苏公的寝殿。
此刻,流苏公正坐在椅子上,而在他的边上,竟然还有两个人。
一个人是陈师朗非常熟悉的魔教元老,也就是陈师朗旗下的得力助手。
同时,也是当年守着陈师朗的好兄弟的护卫,也就是古兰尊者的护卫,无穷尊者。
陈师朗这个时候才想到,原来古兰尊者的偷袭是有原因的。
魔教早就有了内鬼,便是着无穷尊者。
不,或许无穷尊者是亲自杀的古兰尊者。
而不是有人偷袭。
只不过是无穷尊者将古兰尊者的死归罪于别人罢了。
而在流苏公的另一边,则是一个浑身都是血气的怪物。
此人气势极其强大,看起来并不逊色于陈师朗。
而流苏公此刻也已经并非流苏公了。
陈师朗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人是假的流苏公。
但是这些都不让陈师朗感到惊讶,真正让陈师朗感到惊讶的是,是后面的哪一个巨大的容器。
那个容器中,一个人正在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