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沒錢!”
鄭惠芝蹭地一下站立起來,指著秦天鼻子罵道:“攤子還被人給砸了,那你回來幹什麽,給我滾出去……”
“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秦天,以我們家的條件,你每天逼著他去擺地攤有意思嗎?”柳詩悅忍不住道。
柳家也是個小豪門,家裏有著幾千萬上億的資產,這種情況,鄭惠芝逼著秦天每天去擺地攤,根本就是為了故意惡心秦天。
柳詩悅不出聲還沒什麽,她一說話,柳長天開口了:“詩悅,最近虹晨公司的情況怎麽樣?”
聞言,柳詩悅猶豫一下,回道:“上個季度,虹晨公司淨盈利了三十六萬。”
“柳詩悅,你到底幹什麽吃的,為什麽虹晨公司的淨利潤才這麽點?”
柳長天也站了起來:“你看看你哥,管理兩家公司,業務蒸蒸日上,兩家公司每個季度的淨利潤都超過了七位數,你說說,你為什麽就差你哥這麽遠?”
柳詩悅露出委屈的表情。
虹晨公司在柳家三家公司中,本來就是最差的一家,柳詩悅在接手前,虹晨公司甚至一度處於虧損狀態,是她經過不懈的努力,每天都加班到很晚,處理事務,把虹晨的情況由虧損變為盈利。
柳大龍管理的另外兩家公司,本來收益就非常好,就算是在管理位上放一條狗,兩家公司都會盈利。
可柳長天根本看不見柳詩悅的努力,也選擇性的忽視虹晨和另外兩家公司的區別,隻知道一昧的責備她和誇讚柳大龍。
鄭惠芝陰陽怪氣道:“就她一個榆木腦袋,怎麽跟她哥比,她連她哥一半都及不到!”
柳詩悅委屈,就欲解釋。
秦天卻是一把拉起她的手,離開大廳,上樓回他們房間。
“嗨,誰讓你們走的。”
“秦天,你給我回來,站住……”
任由兩人在身後叫喊,秦天都是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