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县公安人员来到七里村卫生室。村支书解恩健早早就在门口迎候了。
“你先讲讲情况呢。”蒋运开发话。
“好好,我就向各位领导汇报一下事情的经过:
“当时,也就是今天上午9点半到10点间吧,我在家里召开一个村干部碰头会。为什么到我家召开呢,因为村干部都是我家亲戚,开过会我们就可以兄弟姐妹小聚聚啦。
“然后就开会了,讨论我们村计划生育的问题。这时候我就听到我妹妹解恩玲的呼救声。很急的,尖叫着‘来人啦,救命啦!’我们立即每人抄起一件顺手摸到的东西,我拿的是棍,其他人拿的是什么我没太注意。我们顺着声音跑,就跑到了村卫生室,看见顾海延正把我妹子抵在墙上那个呢。”
“什么那个,你讲清楚一点。”正在记录的胡宝宝打断了他一下。
“就是强奸啦。我一急,上去兜头就朝顾海延的头上打了一棍,也不知道打在哪里,他就倒下了。”
“当时,你妹妹是怎么样的,详细讲一下。”胡宝宝说。
“当时妹妹就是被他抵在墙上的。”
“你妹妹身上的衣服呢?”
“她上身穿的那件红小褂还在,下身裙子和短裤拉下来了,到膝盖了,但没有全脱掉。她正在挣扎呼救呢。”
“那顾海延穿什么衣服、裤子。”
“他穿了一件白背心,没有裤子。就这样可着劲把我妹子朝墙上顶。”
“没裤子,那他是光着屁股来卫生室的呀?”乔卫林问。
“不是呀,他的裤子可能是他进屋时脱在一边了,后来被人拾走了吧。我没太注意,反正村民们人人都看到他是光着屁股的。”
“强奸成功没有,也就是说,顾海延的**插进你妹妹解恩玲的**没有?”
“我妹子说插进去了。但不一定**了,因为我们来得快。这点你们可以检查一下我妹妹的下身的。我妹妹没有结过婚,也没有男朋友,她本来应该是处女的。”
“这个我们会去调查的。你再说说,其他还有什么人在案发现场?”胡宝宝说。
“我们一起开会的有我的堂兄弟、村会计解恩民,我的堂妹、村妇女主任解恩凤。我们三个一起跑向卫生室的。后来叫人去报案后派出所武所长来了,很多在家的村民也来了。当时顾海延光着下身,**上有血,我妹妹说是他强奸时她拉的。顾海延就躺在村卫生室的地上,大家都是看到的。”
“行了,我们再到你家里去看看。”蒋运开这么说。于是,解恩健带着大家去了他家。
解恩健家离村卫生室不太远。顺着小路走两百米,再拐上村到乡的沙石路,在路边上的那座小院就是。小院是有院墙的,进了院门,有一座三厢平房加一个小锅屋,这就是解恩健的家了。解恩健说,当时天热,他们三人就在院子里坐在小桌子边上开会的。
在解恩健家,乔卫林与鞠鲁同一组、孙兵与胡宝宝一组,分别为解恩民、解恩凤做了笔录。他们的讲法与解恩健一致。
这时,进来了一位三十岁不到的女警察:“报告大队长,伍川萍奉命报到!”
“哈哈,你来得正及时。来来,我来介绍。大家听着,这是我们大队的新任教导员伍川萍。她刚从沈阳警察学院进修回来。伍教,你也是我们局的老人员了,其他人你都认识的。你过去在政治部工作过的嘛。不过这个小妹妹你可能不认识。她是淮安日报的记者,叫邢春妮,跟我们也跟了两年了。”
邢春妮主动伸出手:“伍教导员好!”
伍川萍也一把握住了邢春妮的手:“早就看过你的文章。百闻不如一见,小邢文章写得老道,面目却是这么娇俏!”
“伍教过奖了。还是伍教长得美丽大方!”
“行了行了,你们俩也别惺惺相惜个没完。现在就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俩。来,借一步说话。”
蒋运开把伍川萍与邢春妮叫到一边:“你俩把受害人解恩玲带到村卫生室体检一下。体验完了就告诉我,我再让男警察进来,配合伍教完成对受害人的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