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話

24大規模人事調整在即,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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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城市籠罩在霧靄中。昨夜與妙雲運動過度了,劉筆下樓的時候有點無精打采的,奧迪A8開著車霧燈在晨霧中低速前行,他是昏昏欲睡的。朦朧中聽到手機短信的提示音,他便懶洋洋地從包裏取了手機。署名艾琳的短信讓劉筆神情振奮,立刻打開閱讀。

“這個世界很大,大到我們一輩子沒機會相遇;這個世界也很小,小到一抬頭就能看到你的笑臉。因此,遇見你,我很感激;假如愛上你,我一定珍惜。”

昨夜你我分手,艾琳你一直在我腦海裏縈繞,一夜疲倦,剛剛將你排遣到雲外,你又駕著煙靄飄回我麵前。“假如”一詞很是含蓄,卻是火熱地表明主人向一個有妻室的男人拋來繡球。接還是不接?回信還是不回?劉筆拿著手機躺在座椅上問自己。

然而,愛有幾分?動機有幾分純潔?有人說,我們這個年齡的男人,玩得起,愛不起,三十歲以下的未婚女子愛得起,玩不起。就算是艾琳愛有十分,我也是愛不起,玩不起。哪怕愛隻摻雜一分不純,我更是玩不起。我,還是保持一份清醒吧,采取一貫做法,沉默。劉筆將手機塞回包裏努力排擠艾琳影子,想著就青瓷怎麽向金斯開口請教。

走進窗明幾淨的辦公室,劉筆丟下包走到窗戶前,開窗眺望,霧氣滾滾湧進。望了望猶如仙境中參天大廈,呼吸幾口不甚清鮮潮濕空氣,抽身關上窗戶,發現鐵嶺正站在洞開的門口待見。他笑了笑,點了點表示可以覲見。

鐵嶺還是為監獄文化建設意見稿而來。第一稿流產,他請示劉筆兩回,這才拿出第二稿。劉筆認真讀了一遍,認為可以了,便留下稿子,準備單獨與譚清流交流,以免重蹈覆轍。鐵嶺離去,他將稿子撇在一邊,關上門,給金斯電話。

金斯沒容劉筆開口就說到了青瓷,劉筆甚是驚訝,暗自稱奇。令劉筆納悶的是,金斯隻字未提艾琳,滔滔不絕地介紹青瓷曆史和市場價值。劉筆耐心聽著,金斯說了一籮筐,直至累了也沒聽到劉筆一字半句的,便問:“老同學,你在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