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埋

3、借酒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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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婚姻破裂以後,白玉武便和酒結下了不解之緣。世間還有比酒更好的東西嗎?沒有!當被酒麻醉以後,他可以把紅塵之事全部忘卻。除了睡覺不能忘。在夢中,也許酒醉以後那是連夢都沒有的。因為整個人就像失去了生命。一個沒有了生命的人,又怎麽會作夢呢?所以,酒讓他忘卻了喜怒哀樂、七情六欲,更讓他忘記了他曾經擁有的愛情。在酒醒以後,雖然他仍會念念不忘,但他始終對自己的這種癡情無怨無悔。一個人,總要能活出自己的特色才對。因為這是一個自由的社會,他可以有自己的選擇。至於別人理解不理解,那都另當別論。也許,他這一生就是為了尋找愛的真諦,這也是在尋求真理。這必定是一個執著的靈魂才能做得到的。而他所走的路,也是坎坷不平的。但他選擇了走下去,別人就沒必要去說三道四。沒有人敢再給他提媒、說媒,抑或是介紹對象。他們的行動,其結果都是被他冷冰冰的懟回去。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一絲半點的感恩,但是他也沒有絲毫的惱恨。他的捉摸不透,在好多人看來,似乎是故弄玄虛。不過,他的幾個同齡的朋友,卻深深地理解他內心的苦楚。他們仿佛發過毒誓,或者已經做了人生的約定,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麵說出來他對呂暢秀的愛。就是他不在場,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地問,他們也不會輕易地泄露。即使他們說出來,白玉武也不會追究他們的過錯。可能這在白玉武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麽過錯。

和朋友們在一起時喝酒,獨處時也喝酒。酒在逐漸消蝕著他的精神。就像天狗吞吃月亮,那是一點點蠶食的。也許他隻是為了浴火重生。但酒精的毒素在他體內一天天消散著、積累著、侵蝕著、分解著、撕裂著他的精神、心智和靈氣。也粉碎著他的夢想、希望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