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中。
王保保大发雷霆!
“混蛋!该死的武夫,王八蛋!我堂堂草原上的雄鹰,居然还要畏惧一个下等的贱民,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在书房当中怒吼,手边哪管它是什么青花瓷、玉器、古董,统统砸了个稀巴烂,偌大个书房变得破败不堪。
周围的下人纷纷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霉头!
“鹿杖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人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王保保发泄完以后,满脸阴鸷地望向玄冥二老。
玄冥二老满脸苦涩,刚要解释,就听见外面一阵娇蛮声响!
“敢拦着本郡主,你们找死不成,通通给我让开!”
说着,一道倩影便直接闯了进来。
她额头上用抹额带了一枚红宝石,面容英气俊美,双目炯炯有神。
正是平阳王府的郡主,赵敏。
“哥,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火,我在那边都听见了你在这儿砸东西,哟呵,玄冥二老,给我说说?”
王保保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玄冥二老只好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郡主,没想到赵敏眼前一亮,娇笑一声!
“妙啊,居然有高手?我最喜欢的就是高手了,爹爹不是现在正在替皇上治理武林吗?现在居然还敢有人敢触这个霉头,动我平阳王府的王世子,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王保保一听这话,眼前一亮,顿时走到赵敏面前,十分激动。
“我的好妹妹,你有办法治他们?那人武功高强,玄冥二老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赵敏骄横地白了一眼,高傲道:“现在知道我是你的好妹妹了?那刚才怎么拦着我呀?”
“哎哟,你就说吧,这个仇不报传出去,我王保保还怎么做人?堂堂草原的雄鹰,父亲的王世子,居然被…”
王保保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今天那人给千刀万剐了!
“好啦,瞧你那点出息!”
赵敏掩嘴一笑,随即打了个响指。
“进来吧,给王世子殿下瞧瞧!”
随后门口走进来数位高手,以及一个光头。
“这三个是阿大,阿二,阿三,三个人都是逍遥天境巅峰的高手,乃是当初火工头陀的弟子,实力突出。”
三人立刻行礼!
玄冥二老也微微点头。
“至于这一位,则是我请来的助阵的朋友,混元霹雳手成昆!”
成昆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眯眼一笑,犹如弥勒佛一般和善可亲,他微微鞠躬。
“王世子殿下,小僧愿意出手,为王世子殿下铲除那些江湖余孽!”
赵敏笑着点头,一边附和。
“成昆大师,可是神功盖世,恐怕这大元内,除了张真人,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呢!”
成昆却谦虚地摇摇头。
“呵呵,若是有人手持屠龙刀或是倚天剑,小僧也是需要退避三分的呀,其余的人嘛…”
他微微挺直腰杆,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倒也是不足为虑。”
王保保听见这些话,开心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这下子那小子再想跑掉,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玄冥二老见被人抢了风头,心中有些别扭。
鹤笔翁眉头一皱,质疑道:“可是若是那人打不赢,直接跑走,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此人武功高强,若是逃走之后伺机报复,我们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成昆却自信一笑。
“呵呵,小僧倒是有办法,先找到他们的落脚之处,在用迷药熏之,随后请世子殿下调动军队将其团团围住,尤其是弓弩营要剪头淬毒,再有我等几人掠阵…”
玄冥二老两人听得胆战心惊的,这光头真是阴险到了极致,若是他们面对这样的阵仗,估计也是插翅难飞了…
成昆摸了摸佛珠,笑呵呵道:“那他们岂不是插翅难逃了吗?”
一听有如此万全之策,王保保彻底放下心来!
“好!此番若是能够成功,我给大师黄金万两,你们也都各有封赏!”
“是!殿下!”
杨家宅子当中。
杨家人非常热情,杀鸡宰牛的招呼客人,李山成也不好意思一直推辞,就喝了许多酒,脸色有些涨红。
最后两人还被安排在同一个屋子当中睡觉。
深夜时分,门窗紧锁,屋内红烛高挑,昏暗之余尚且能够见到李寒衣微红的双颊。
“公子,我…我伺候你脱衣服…”
李寒衣羞红着脸,替李山成脱去外衣,两人贴的很近,彼此之间甚至能够闻见对方的呼吸。
佳人吐气如兰,清新好闻。
李山成酒意上头,眼前又放着这么一个高贵动人的女子,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一把搂住李寒衣纤细的腰肢,入手处柔弱无骨!
“公子!”
李寒衣的心跳瞬间加速了好几分,她眼眸**漾着迷雾,身子几乎要瘫软了,她从来没有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敏感到了极致。
“怎么了?不愿意?”
李山成一挑眉,眼神凛然。
“公子,请…请好好疼惜寒衣。”
她用尽全身的勇气说完这一句之后,便主动送上檀唇!
香吻绵长悠远。
李山成两世为人,说难听一点这还是初吻。
上一世的处男遇见了这一世,未经人事的李寒衣,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般,呼吸间似乎带着火苗!
春宵一刻值千金…
隔壁的杨秀才的老婆却睡不着了,她听着隔了好几个房间的激烈声响,还有那近乎于惨叫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又有这一些期待与埋怨!
“哼!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你简直…”
她娇滴滴地白了丈夫一眼。
杨秀才顿时涨红了脸,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看了看窗外那个屋子,只能要摇头苦笑。
“诶…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啊…这事儿闹得…恩公的体力,也实在是过于强悍了些,这都三更天了…”
“赶紧睡吧你,没用的家伙!”
许久之后。
李寒衣犹如一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李山成胸口,眉宇间满是满足与痛苦,但似乎更多的是满足。
“公子…你…你从哪儿学的如此多花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