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強看著那根棍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嚶嚶嚶”
木棍還在那兒,發出嗡嗡的聲音,可是他卻無法開口說話。
他一邊朝著那根蠢柱子衝去,一邊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傻柱一見棒梗如此,頓時就急了。
剛才那根棍子不是沒事麽?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酷斃了...
此時,秦淮茹也離開了賈府。
早餐做好了,但是賈家人並沒有看到那根棒莖。
秦淮茹看見了在庭院中嘰嘰喳喳的棍棒,瞪著傻柱子。
"發生了什麽事?"
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呆若木雞,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不清楚。”
傻柱氣的抓耳撓腮。
"酷斃了...
"發生了什麽事?"
秦淮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棍子的口部。
賈張氏拿著一根手肘,一步一步的從賈家中跨了出去。
她雖然討厭,但是對自己的孫子,卻是真心的好。
他的雙腳已經被打斷了,但是他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外孫。
眾人觀察了片刻,卻見這傻柱子,似乎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
“笨蛋,你是不是把粘液喂到了棍子上?”
秦淮茹對著傻大個問道。
“不會吧?”
“你當我是白癡嗎?”
傻柱子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的說道。
說完,他便讓秦淮茹把那根棍子拿著,自己兩隻手捂著那根棍子的嘴巴,使勁一扯。
他很好奇,自己能不能撬開那棍子的嘴巴。
可是最終,那根棍子已經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該如何是好?”
秦淮茹心道,若是這根棍子再這樣,她怕是連說話都做不到了......
到時候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很有可能會被活活的活活活活的活活活活的活活累活。
一夜之間,一夜之間,他從家中走了出去,就看見了自己家外的一片繁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