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刚好在那两个东西的中间。
这特喵的,这下没法解释了。
陈长歌当即只想说今天的黄历不太好，就不该出门的。
不过，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是无用。
当下，他也只能赶忙快速起身，将膝盖移开，然后告歉道：
“姑娘，很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家门不幸啊。”
“我回去会去教训它的，请姑娘表在意。”
“不过，这位姑娘，啊不，这位美女姐姐，方便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寻死吗？”
不一会儿，等到误会解除之后，陈长歌便对女子问道。
听到陈长歌的话，女子的眉头微皱。
似乎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如此**的说话。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摆脱这个无礼的人，她还是回答了陈长歌的话。
“不想活了，便去死了，没什么为什么。”
“不想活了？啊这...？美女姐姐可是遇到了什么心结了？”
女子的话顿时让陈长歌一阵愕然。
因为女子说那句“不想活了”的时候，神色是那么的淡然。
就好像,死对于她来说，真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然而，对于陈长歌的话，女子却是没有再回答。
她就坐在河边被陈长歌背出来的那块青石上，望着江面，神色凝噎，久久不语。
就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已经无感了一般。
是的，无感。
就比如刚刚陈长歌明明对她做了那么多逾越的事情，她此刻却能像一个无事人一般。
不是没有怒意，而是对一切都无感了。
陈长歌见状，很识趣的没有再问。
而是想了一下之后，对女子真诚的说道：
“美女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寻死。”
“我也不劝你不去寻死。”
“只不过，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无论是谁，若是就这样死了的话，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陈长歌的这句话说的是真心的。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他比谁都懂得能活着到底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你说这个世界很美好？”
这时候，女子突然抬起来头，看向陈长歌。
只不过，双眼之中充满的不是好奇，而是苦笑。
是的，戏苦笑。
陈长歌见状，也只能无奈的一笑。
他知道为何女子会露出那样的苦笑。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样，大街上拉出十个人，九个都会说烂透了。
而剩下的那个，则是哑巴！
此刻，陈长歌觉得。
恐怕在女子的心中，他的形象俨然已经与一些不谙世事的智障儿童挂钩了。
“是的，这个世界很美好。”但，他还是点头道。
“那怎么个美好法呢？”
女子问道，嘴角微微一笑：
“你若说的出来，我便不死了。”
“不仅如此，今日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
女子的话中充满了挑逗，让陈长歌不禁微微一愣。
什么鬼哦，不是说古代的女子都很保守的吗？
现在这特喵的怎么回事？
不过对于女子的问题，陈长歌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
他对着女子拱了拱手，很认真的道：
“这位姐姐，你知道吗？我并不是京城人，当我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从来都没有在哪座城市见过这么多的京城人！”
额！
听着陈长歌的话，女子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她的一双眼睛凝视了陈长歌很久。
之后她这才开口了：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跟你既往不咎。”
“美女姐姐保重，那我走了。”
不是陈长歌想走，而是因为他看到在不远处。
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正在焦急的往这边跑过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这个富家小姐的丫鬟。
怎么说呢，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在是有些过分了。
虽然眼前的这位姑娘已经明说不介意了。
但若要是被人家的家人抓了个现行，那自己张帅脸还要不要了。
而且，眼前这女子刚从水里掉出来，一副湿身的模样。
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无论如何，自己这个男子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所以，陈长歌很果决的就走了。
“这位姑娘，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了啊。”
“人生苦短，本身行乐便是不够。”
“若是真就这样去了，那真的是很大的遗憾啊。”
走之前，陈长歌又回头对这女子说道。
女子并没有回答陈长歌的话。
“小姐？小姐！！”
“姐我终于找到您了小姐。”
这时候，那名青衣丫鬟跑到了女子的身边，她看着女子，惊喜的说道。
“小姐，您刚刚在这里做什么啊？”
“还有小姐您身上这么湿，是掉河里了吗。”
“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您走了我们怎么办啊，呜呜呜。”
惊喜过后，小丫头看着女子湿漉漉的身体，顿时就悲凄的哭了。
听到小丫鬟的话，女子终于将目光从河面上收了回来。
她对着小丫头摇摇头道：
“没事，小翠，我就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别乱想了。”
说着，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波涛如怒的湖面。
然后回过头来，伸出手，为小丫鬟擦去脸上的泪痕，轻声道。
“走吧，我们回去吧。”
“嗯嗯，小姐我们回去吧。”
“老爷他们很担心您呢。”
小丫头顿时喜笑颜开。
“小翠，我问你个问题。”
“小姐，您说。”
“你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震惊吗？”
“震惊呢，可震惊了。”
“小姐您是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么多高高大大的房子，还有吃不完的食物..”
“嘻嘻，还有心地很好的小姐。”
“小翠，那你想过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小姐您说。”
“那就是你有想过，为什么别的城市里面的京城人没有京城里面的多吗？”
“啊？小姐，小翠不知道。”
“可是，小姐，京城里面的不都是京城人吗？这里的京城人比其它地方的多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为什么小姐要这么问呢？”
“为什么这样问？我也不知道。”
女子摇摇头，在丫鬟的带领下，走向了远处的街道之中。
最终，消失在了蒙蒙雨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