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修行才是真正的武林修行之人人人所向往的。
叶尘派出去的人正在如火如荼的调查当中。
这天武帝城来了一位听潮亭全教上下都尊称为“大小姐”的人物。
没错,是墨琳回来了。
任天行在见到墨琳的那一刻几乎是老泪纵横的,他对女儿充满了愧疚感。
他埋怨自己,“都怨我没有照顾好你,才会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女儿,老夫的好女儿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爹爹早就应该去救你的。”
墨白抱住墨琳就是一通对女儿的关心。
“爹爹,我没事我没事。”
墨琳抱住墨白大哭出来。
这样的哭声更加让墨白愧疚,如果他的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他的女儿再也回不来了,他墨白定要斩了所有人赔罪。
“爹爹,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把我关在地牢不让我回家。”
刚刚冷静下来之后,又是一番委屈的痛哭。
在那潮湿的地牢中遭受的一切,墨白岂会不懂。如今自己的女儿却也步了自己的后尘。
十年前他赐予南宫仆射葵花宝典,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从不曾亏待过南宫仆射。
由于自己的专心于苦心修炼,而被南宫仆射有了可乘之机,因此夺位。
南宫仆射将他囚禁于西湖地牢,那里不见天日,岂非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想到这里他更是心疼女儿,抱住女儿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使她尽量得到安抚而平静下来。
南宫仆射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一想到南宫仆射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叶尘,若不是因为惧怕叶尘的实力,他墨白岂会害怕一个女人。
南宫仆射从来不是墨白的对手。
如今墨琳回来了,墨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知道此时的墨琳需要充分的休息。
这朝廷还算是说话算话的,不过嘛,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遭殃另一个也别想跑。
墨白连续数月都在精心处理教内事务,不免让各大门派放松了警惕。
但是邪教毕竟是邪教,墨白的本性又岂是短短数月就能改变了的。
只见他趁着月黑风高召集自己的亲信于自己的房内商量着什么大事。
难道墨白要开始出击了?
叶尘虽是一个强者,几乎无人能敌的强者,他也是凡人,他包裹于身上的一切实力。
不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坐到自己真正想坐的位置上,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江湖人谁也猜不透,叶尘跟南宫仆射结为夫妻是为了劝说她主动交出听潮亭亭主一位,还是另有隐情。
又或者真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是真正的爱南宫仆射的,是真正的想要守护她的。
叶尘拥有这样的实力,又拥有这样的地位,爱上哪个女人还不是一如反掌就能得到的。
为何偏偏就是这个南宫仆射?
她不但杀人如麻,她还背叛墨白,并手段狠辣地夺取了墨白的亭主一位。
在外人看来她的身上甚至没有一丝优点,没有做过一件可以让人称赞的善事。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像是可以勾住叶尘的魂魄一样,叶尘把她捧在手心,可以为了她差点就解决掉墨白,为了她差点就杀了李修为。
如若他没有如今的心性的话,怕是已经为她杀掉了武林中的许多人才了。
江湖中人人都看在眼里,南宫仆射有她机智聪明的做法,叶尘也有他更为稳重思虑周全的应对之法。
这样的一对小夫妻所有人看在眼里,表面上的一切看起来和谐极了。
大事来临之前的湖面同样是微波**漾,风平浪静的。
而暴风雨来临之时又几乎是毁天灭地的,充满灾难性的。
墨白用披着羊皮的方式来伪装自己,这样的伪装也不过是为了树立形象罢了。
他真正的本性会在何时暴露,他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自然是无人知无人晓的。
今夜的风不同于以往,让坐在山顶与南宫仆射一起赏月的叶尘有一种背后阴森的感觉。
南宫仆射将头倚靠在叶尘的肩膀上,像极了新婚蜜月中的甜蜜小夫妻。
其实南宫仆射是不大于喜欢这样的。
“来,小娘子,今夜是属于我们的夜晚,你看今夜的月亮多么的圆。”
“你想说什么?”
“娘子,你坐的离我这么远一点都不像是刚刚成婚的小夫妻。”
“嗯……那我移过来一点。”
“娘……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就坐到我身边来嘛。”
这样撒娇的叶尘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一提起性命就使人闻风丧胆的一流高手中的绝顶高手。
“我坐在这挺好的,你你你……想干嘛。”
叶尘就知道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怎么会向他妥协。他站起身带着坏笑微眯着眼向南宫仆射靠近。
“哈哈,娘子,新婚洞房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们今天来做吧。”
叶尘痞痞的坏笑让南宫仆射开始发慌。
“什么什么事情,你你你……离我远点啊。”
“娘子这是欲拒还迎吗?”
叶尘哪里会真正的做出这种事来,他就是想逗一逗眼前的这个女魔头,他就是喜欢看她惊慌失措,就是喜欢她这种傻得可爱的样子。
“叶尘,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拼了命我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只见南宫仆射刷的一下脸就红的像个熟透了的野果。
她这股较真的劲还真是可爱的想让人亲一口。
“娘子,我来了。”
叶尘张牙舞爪的虚张声势的方式吓得南宫仆射连连后退。
只见他只是靠着南宫仆射坐了下来。
“你你你……耍我。”
南宫仆射见他只是坐下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明白,原来叶尘只是在吓唬她。
“我的啥娘子啊,你不坐过去只能是我坐过来了。”
“来,娘子靠在为夫的肩膀上。”
什么,我南宫仆射是谁啊,居然要靠在你的肩膀上。
“不,是你,来,靠在你夫君的肩膀上。”
“娘子,你再这样,我可不敢保证刚在的吓唬会不会变成真的。”
这是威胁,这是笃定了的威胁。
“别别别,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