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啊，抓啊。
效果并不显著，瘙痒难耐。
“明明洗过澡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头皮屑？”
小棠有做美甲的爱好，但是医院不允许护士留美甲，所以她也只能留一小部分，平时难以发现。
而现在，指甲缝里都是“发屑”，要不是实在痒的不行，小棠早就又去洗一次了。
抓着，抓着。
啪嗒一声，脸上不知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小棠下意识抓住，不明所以。
打开手机，接着亮光看到那是自己脸上那张人皮...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推送到此为止。
秦环和王冬都发来信息：苏言，这个故事现在在网上疯传，真的假的啊？
看完这文章的苏言脸色难看。
上一世这只鬼是真实存在的，第一次出现时只有C级。
短短一个月就到达A级，这也引起调查局的重视。
官方还试图掩盖信息，告诫所有人这只是一个故事，并非真实事件，但是没有人相信。
“齐卓欢，”苏言打开胸前的耳麦。
“调查一下我给你发的这个推送网站的来源。”
巧合的是，查出对方正好是在隔壁的别墅区。
没有迟疑，当即来到该位置。
“抱歉，我们不能让你进去，除非有小区居住者引荐登记。”
保安没有同意苏言进入。
没办法，正准备拿出刑警证的时候，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苏言，你怎么在这里？”秦环从车上下来，注意到苏言。
“怎么又是你？”
“怎么，见到我很奇怪嘛？”秦环撅撅嘴，“我来找我闺蜜方眉。”
真巧，苏言此行的目的正是她。
她是最早发布这文章的人，所以苏言想寻求一些信息，说不定可以知道厉鬼来源。
在秦环的带领下，苏言很快就见到方眉。
到达方眉住的别墅后，她正好在门口的花园里。
她独倚长椅，抱着一本书，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眉姐，我又来了！”
秦环喜笑颜开打招呼。
方眉也同样很高兴，放下书本和秦环抱在一起。
“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呢，你发布的那篇文章太恐怖了吧，我不得来看看你？”
岂料，方眉却笑得合不拢嘴。
“你不会真信了吧？那是我胡乱编的，这不是最近写的小说完结了吗，短时间内又不想写新书，所以才写那篇文章过过手瘾。”
“你说什么？”苏言终于插上话。
“这个故事是你编的？”
方眉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这个小帅哥，唯一的缺点是脸色惨白的不像话。
“这位帅哥是哪位啊，新交的男朋友？”
方眉逗着秦环。
“哪有，眉姐不要乱说。”
秦环脸上微红。
“回答我！”苏言语气并不客气。
对于苏言的态度，方眉心生不悦，但还是解释道：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过是一时兴起写的文章而已，全是虚假的。”
苏言尤为震惊，这个故事是假的？
可是上一世这只鬼是真实存在的！
拿出手机，关于那篇灵异文章已经在各大软件上爆火，灵异论坛上到处都是这篇文章，几乎每一个视频下都有人提及。
难道？
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苏言立刻联系齐卓欢，要求他们关闭那个文章的传播，可惜太晚了，太多人知道这个故事，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想封锁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已经尽力在关闭文章了，但是网民在评论区留言的行为我们无法全面封锁。”
“该死。”
苏言脸色阴沉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朋友有点意思啊，三言两语就说要封锁我的文章。”
方眉把苏言当成只会口嗨的混混，凭着花言巧语才靠近秦环。
当即警惕起来。
“眉姐，苏言是真的有实力的，他...”
秦环试图辩解，但是被方眉打断。
“小环，你先去房子里烧壶茶水吧。”
引开秦环后，方眉盯着苏言苍白的脸庞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离秦环远一些。”
“秦环社会经验不足，但是我不一样，我看过无数凤凰男，千方百计接近上层社会的人，对于这种行为别人我不管。”
“但是接近秦环这件事，我只能说你趁早打消念头，她可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染指的。”
方眉还想说什么，但是苏言懒得继续听下去，直接离开了。
对此，方眉感到极为气愤。
“没有教养，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苏言停下脚步，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于父母一直是一根刺。
右手颤动着，漆黑的指甲让路过的人心生不安。
路人嘟囔：“怎么这里还有这样的怪人。”
苍白的手臂上，利刺肉芽生长着。
杀了她，把她杀了...
好像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
苏言转过半个身子，右手肩膀位置第四颗利刺即将生长出来。
“苏言，冯队上线了！”
不知情的齐卓欢在耳麦里发出声音。
这一道声音把苏言从复苏的状态拉回现实世界。
右手的利刺立刻缩回手臂，一切恢复正常。
厉鬼已经影响我到这个程度了吗？
苏言摇摇头，最多一个月，他肯定支撑不住要死于厉鬼复苏。
一想到这里，他就立刻离开，带上耳麦。
“帮我联系上他。”
滋滋
“苏言，多谢了。”冯队僵硬的声音传来，但是吐字清晰，没有失控迹象。
“看来你成功驾驭那纸人了，恭喜。”
“这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失败了。”
“废话就不说了，有一只新鬼要出现，网上那篇关于灵异事件的文章你看过了吧”
“嗯，这样一片文章也就能骗骗普通人而已，怎么了？”
“文章是假的，鬼是真的。”
“地点。”
没有多问，冯诚威直接询问地址。
苏言把小区的位置告知他。
而此刻，在房子里。
一顶红色假发，犹如血丝般张开，挂在墙上。
“这就是你写那篇文章的灵感来源啊。”
秦环好奇的看着这顶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