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會南師兄回來,你幫我把東西放進呂厚的家。”張超小來了校說道。
“得令。”耿生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敬禮道,這對他來說也太容易了。
以往在外執行令的時候,潛入對方內部,都跟玩似的。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南科拿著東西回來。
張超檢查了一下,確定是自己要的東西,他在黃紙上畫了幾道符咒,然後將三根針尾的綠線纏在一起用黃符包好,交給耿生道:“耿師兄,把這個放到呂厚的床下,記得要藏好些,不能讓她看到,還有我需要她的一縷頭發。”
“保證完成任務,別說幾根小小的針,就算我在她家藏一個炸藥包,保準她都找不到。”耿生咧著嘴笑道。
南科不解,問道:“先生,用得著這麽麻煩嗎?收拾她不就完了。”
“南師兄,這可比你我出手收拾她管用多了。”張超笑嗬嗬的回答道。
南科和耿生對視了一眼,還是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二位師兄,你們聽過降頭術嗎?”張超微微一笑道。
他們兩個再次搖了搖頭,說道:“電影裏倒是看過,一直以為是騙人的。”
“這叫靈降,這種旁門左道的法術,的確不是我們這些正義之人該用的,可她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不義。”張超挑了挑眉,接著說道:“這靈降可以令人產生幻覺,受降之人會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簡單建,就是詛咒的意思。”
“先生,真有這麽厲害?”南科聽的亢奮道。
“還是先生厲害,兵不血刃,就可以將對方置於死地。”耿生不停的點頭稱讚道。
“噓……”張超一陣無奈。
這二位天天滿腦子想的就是血腥的東西。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麽說我們也是堂堂正正的好人,不會去害人的,也不會影響她什麽大的運氣,隻是讓她精神恍惚點,別一天想著怎麽折騰我老婆,隻要她能管住自己的色欲,就不會出什麽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