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長,您快救救範教官吧,我怕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江玉著急的說道。
張超沒想到特編科內還有人稱呼他為李科長,歎了口氣道:“我已經離開特編科了,還是叫我李家興吧。”
提到這件事,江玉的臉色一下子紅了,他也覺得張超不該被冤枉的趕出特編科。
“李……李先生,隻是一時間還不習慣改口,那您真的不打算管範教官了嗎?”江玉苦著臉,歎聲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麻煩您,我真的害怕範教官堅持不下去了。”
聽到範林堅持不住了,張超皺了皺眉頭,忙聲道:“我怎麽能會不管她呢,隻是……”
張超抬頭看了看剛才走出的大樓,那位鍾二先生是不會讓他幹預特編科的事的。
“您不必擔心鍾二先生,我已經上報鍾大先生,說明了情況,他答應您可以為範教官診治。”
江玉看出了張超的為難,趕忙說道。
張超異樣的看了看江玉,問道:“你擅自上報,不擔心鍾二先生時候為難你嗎?”
江玉神色堅毅道:“我隻擔心範教官的安危,鍾二先生找的人我不放心。範教官交代過,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隻相信您,如今她昏迷不醒,危在旦夕,我隻能找您了。”
張超微微苦笑道:“難得,特編科內還有人相信我。”
“我們當然相信您,我們都相信您被冤枉的,您放心,特編科遲早要還您一個清白,那幫神和會的人本就死有餘辜,李先生敢作敢當,絕對不是他們冤枉的那樣。”江玉發自肺腑的說道。
江玉的話令張超很是感動,衝著他笑道:“這件事我已經不放在心裏了,你和範林也不必放在心上,畢竟你們還是特編科的人,一言一行都是有規定的。”
江玉蹙了蹙眉頭,無奈道:“隻怪我自己沒本事,不能幫到李先生,更不能幫到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