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哥,您別生氣。”張超趕忙說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上次我們對付六塚鶴田,前後死了八位弟兄,南師兄謹慎一些也是正常的,畢竟您和金兄這麽久沒見了。”
提到前幾日死了的那幫弟兄,張超心中一陣絞痛。
羅修點了點頭,隨後他擼起袖子,整條手臂露了出來。
大片的燒傷看在外人眼裏觸目驚心,雖然傷疤年限已久,可從傷痕來看,當時應該傷的很嚴重。
看到這片傷疤,金成的反應最為明顯。
“沒錯,這傷疤就是當年留下來的,先生,這次不會錯,他就是當年的小師傅。”金成神色陰沉道。
經過金成再次的確認,張超心裏的疑惑也放了下來,他衝著羅修謙卑道:“既然您是金兄的小師傅,自然也是我們的長輩,以後我們就稱呼您為羅師叔吧,剛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您不要和小輩計較!”
“大丈夫不拘小節!”
羅修好爽的揮了揮手,之後將手臂上的衣袖放了下來。
確定了羅修的身份,南科的警惕度也緩和了一些,難怪這個紅臉大漢這麽厲害,原來是金成的小師傅。
同時又為先生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感到慶幸,上次和六塚鶴田一站,他們損失了好幾名弟兄,這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小師傅,這些年您為什麽一次也不露麵。”金成不解的問道:“另外您這臉色怎麽變成了紅色。”
他記得,二十年前,他的小師傅可是一個美男子,和今天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這也是金成為什麽沒有認出羅修的原因。
“哎,我若是輕易露麵,還有我們師徒太平的日子,這些年我隱匿於世就是為了練成赤練術。”羅修歎了口氣說道。
“羅師叔,還是快進屋,我幫您看看,剛才的傷……”
“無妨,很久沒有棋逢對手了,這點小傷也是值得的。”羅修爽朗的笑著揮了揮手,打斷了張超的抱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