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之恋

第六十四章 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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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出来后,水面上的雾一散,果然见不远的水域中朦朦胧胧现出一个葱葱茏茏的小岛。

“嗬——”

我的九个大小老婆把我抬了起来,一齐向空中抛去。

一桑、孟姜女、卢顿,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个个看傻了眼。

大莽蛇高兴得不得了,连忙驮着石猴,下了湖,向湖心小岛游去。

不一会大莽蛇返了回来,高高地矗着尾巴,不停地晃了晃,意思是要我坐到它的身上,渡到对面的小岛上去。

我纵身一跃落在大莽蛇的背上,然后向卢顿招了招手。

卢顿也跟着跳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坐稳,大莽蛇就象一艘开足马力的战舰快速地向小岛驰去。

天哪,这里果然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只见四面环水,波涛浩渺;土地平整,林草杂生;有山,却不高,然而上岸的路很险……

他娘的,真是个下湖可以捕鱼,垦荒可以种地,筑墙可以防匪的理想居家之地,就好象是上苍专门为我的大小老婆们设计的。

我们赶紧游了过来,打算那些女眷们一起接过去。

可我的那些个大小老婆们,一听说要坐在大莽蛇的背上渡过去,就毛骨悚然,身上起鸡皮疙瘩,死活要命都不肯去。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准备伐木造船,可一时又缺少刀斧,最后找了一截大朽木,用石头把中间捣空,造了一艘最原始的渡河工具。

我和卢顿一桑孟姜女他们商量了一下,由卢顿骑着大莽蛇牵引着木头船把一桑孟姜女先渡过去,先在小岛上找地方安家。

我一趟一趟地往返小岛和大陆之间,把我的大小老婆一个个地接过去。

这木头船本来就狭小,搁在水面上半浮半沉,加之两个人的重量一压,稍有点风浪,就一漾一漾的,不时的有水涌进来。

我的那些娇滴滴的老婆,一个个闭了双眼,箍紧我的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哗——”

一个浪头打来,我们的衣服全湿了,冷风一吹,浑身不住地发抖。

女人一阵尖叫,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低头瞟了眼怀里的美娇娘,只见浑身湿漉漉的,本来就薄的衣衫一下子全贴在身上,将凹凸不平的身子暴露无遗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一手划船,一手搂着女人,划几下还要停下来,勺掉船里的水,脑子里不能有丝毫杂念。

终于,我将她们一一送上了小岛。

我的大小老婆们见了这等美景,叽叽喳喳地嚷个不休。

然后,一个个脱掉湿衣服,用树枝挑着,在岛上晒太阳。

这是怎样的一幅晒美图哟,这些女人们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精致,加之湖风中哗哗抖动的衣裙,如一面面猎猎飞舞的旗帜,组成了一幅美伦美奂的图画。

“咯咯咯——”

“哈哈哈——”

“嗬嗬嗬——”

我的大小老婆们相互追逐着,笑声传遍了小岛的东南西北。

接下来,我们在这里刀耕火种,开荒种地,围湖造田,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沿着上小岛的隘口建了几道永固的防御工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才开始教我的大小老婆们,春种秋秋收冬藏;教她们煮饭炒菜洗衣浆衫,女耕女织。

就这样,我的大小老婆们,一个个由弱风扶柳,变得身强力壮嗓门粗,专等来年春上,按了“社风”,怀了娃,有了传宗接代的苗苗,我便可以放心地上路啦!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这年的春天也真象个春天,凛冽的北风突然收住了它们的阵脚,一下子撤到西哇啦国去了,带着温湿之气的东南风轻轻地刮了过来。

首先接到讯息的是一群呷呷叫的鸭子(我们捉到的野鸭刚刚驯化过来的)。

它们大摇大摆地来到湖边,噗通噗通接二连三地跳到清澈的湖水里,开始了在终止了一个冬的水上冲浪和花样游泳……

它们一会儿扎入水底,把两只脚板旗帜似地露在水面;一会儿相互追逐着,嬉戏着,高兴时扇动着有些退化了的僵硬的翅膀,在河面上作飞翔状,可刚飞起来,就“噗”地掉了下来,就象一位跛脚的跳高运动员,刚刚弹跳起来就摔了下去,把脚崴了……

一阵下来,河面上漂了一层白白的断羽。

接着是湖水边小溪旁的草们,象爷们嘴唇四周刚刮过的络缌胡,一夜之间全长了出来,远远的望去,一大片,满是的;青青的,亮亮的,逼你的眼。

可走近一看,只有贴在泥土上的一点点绿,然而,就是这点绿给了人安慰,给了人希望。

开始下雨啦,缠缠绵绵的春雨哟,仿佛奉了杜老夫子的旨意穿越了历史的长空,洋洋洒洒地抒发着一腔“润物细无声”的壮烈情怀。

待到风停雨住的时候,暖烘烘的太阳便催醒了漫山遍野的的杜鹃花,于是山岗上,溪水旁,到处燃烧着一簇簇熊熊的烈火……

这是一个特别晴朗的大好天,天空万里无云,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使人顿生倦意。

卢顿一大早就下湖捕鱼去了,一桑、孟姜女和我的大小老婆都趁着这大好时光,追蜂惹蝶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里给棚顶添草。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我的心一颤,不知是谁在背诵朱自清的著名的散文《匆匆》,是一桑吗?

难道她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子里躲来了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

我的心砰砰直跳,听着听着,也便跟着情不自禁地吟颂起来。

“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得他去得匆匆了,伸手去遮挽时,他又从我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边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到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面叹息。但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然而,当我盖好草,从屋顶上下来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背书的根本就不是一桑,而是我最小的老婆才刚刚满十二岁的天香。

天哪,想不到她的声音这般美丽,这般清脆,象一只叫天子把温馨的小岛切割成许多块,然后又整合在一起,用力地摔在质地非常好的金属盘里,发出一阵绕梁的回音,真所谓“雨打芭蕉”声声细,“大珠小珠滚玉盘”。

“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太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象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又**裸地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她还在聚精会神地背诵着。

我心里砰然一动,不由自住地悄悄地靠了过去。

一阵奇香醺得我手脚酥软,如痴如醉。

我早就听说过,这小妖精不仅貌美,还有一种从娘胎里带来的独特的体香,在部落时,惹得多少男子想入菲菲,可她要偏偏跟着我来这受苦受难……

我一阵激动,连忙跑过去,将这个小女孩揽在怀里。

她在我的怀里拱了拱,象一只温驯的波斯猫。

“你们真的要走?”

我不忍心伤她,然而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走?”

“等你们众姐妹接了‘社风’生了娃,就走……”

“是女娃吗?”

我点了点头。

“不!”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要女娃,我要生男娃!”

我睁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她。

“我要生男娃!你跟我睡了,我就可以生男娃,是吗……”

她扑闪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我,没有一点儿邪念。

我无言以对。

天香轻轻地推开我,从我怀里钻了出来,然后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衫全剥了,象一只脱了皮的青蛙白白嫩嫩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她的胸脯平平的,肩膀瘦弱,腰肢很小,**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还根本就是个孩子。

我狠狠地砸了自己一拳,在心里骂道:“弘南呀,弘南,你何德何能,不就是多读了几本《爱情宝典》之类的狗屁书,潜心钻研一套让女人们失魂落魄的爱情魔法……来到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搞得那些个美女们围着你团团转,就这样一个末成年的女孩都甘愿为你献身,而你却偏偏要让她们接什么‘社风’,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采了一大把鲜花盖在小女孩身上。

女孩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怎么,你不要我了,是我不漂亮吗?”

我摇了摇头:“不,你很漂亮,只是……你还小……而且我还有事不能留下来陪你……”

“那么说,等我长大了,你的事又完成了,你就可以给我生男娃罗?”

我实在不想伤她的心,便点了点头。

天香一下子蹦了起来,在我的脸上啪地亲了一下,拎着衣裙向在湖边打闹的众姐妹们跑去,边跑边喊:“嗬——,我可以生男娃罗——!嗬——,我可以生男娃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