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奇怪,界吃的本體難道就是一座宅邸嗎?
定然不是。
人罰的宅邸是雇人建造的,不是從誰手上買來的。
所以,右偏宅一開始絕對不是界吃。
根據我的判斷,界吃是鑽入偏宅,然後就像寄居蟹一樣,把房屋當做殼,欺騙別人和保護自己。
而他的本體可能龐大,但是一定極為脆弱。
如果偏窗裏麵真的是他的眼睛,我大可以摸索到他的本體。
闖入偏窗,看到麵前的陳設,應該是偏宅的最後一間,因為這裏是書房布置。
隻不過,根本沒有看到界吃的眼睛。
恐怕是藏起來了,我觀察書房每一個角落,終於在右手邊的書架上看到一本奇怪的書。
一般來講,書封皮的顏色很少有七八種色彩混合的,而我注視的那本書不然,五顏六色,花裏胡哨。
我小心走過去,剛想拿起那本書看看究竟。
忽然,地板晃動,聽到界吃說道:“從我的身體上滾!”
他急了,證明判斷八九不離十。
我不管他,以迅捷的手速抽出那本書。
聽到界吃嗷嗷喊疼,同時,書也變成了兩個拳頭大小的小球,後邊連接著兩條指粗的管子。
我得意的笑了,大聲說:“這是什麽玩意,好吃嗎?”
界吃強忍著疼痛,喊:“不好吃,放開!”
“你吃過?我沒吃過,要試試才知道。”
“別!那是我的眼睛!”
“哦!”
“哦是什麽意思?”
界吃很慌。
相對的,我就很愉悅了,就跟捏著橡皮玩具一樣,一緊一鬆,還拿出打火機點著了火,又熄滅,然後再點著,再熄滅。
如此循環,界吃受不了了,求饒道:“你快點放開我的眼睛,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把老死鬼放了!”
我很幹脆,毫不拖泥帶水的講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