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律是真的生氣了，我在氣泡裏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都不見她回來。
小美在那裏，可算站了起來，趴到我的身後，然後從後邊抱著我，說：“其實我們魚妖一族本來挺好的，生活安逸，無人打擾。要不是不合理的野心侵蝕了我們的理智，也不會落到如此低三下四的境地。牽連了你，實在對不起，臨死前我有個請求，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答應。”
“什麽請求？隻要不是和你那啥，什麽都成。”
“是不是我太醜了，不和你胃口？”
“不是！你很美，真的。”
我說每一句話都臉紅心跳，極力裝出是個正經人的樣子。
而事實上，內心早就心潮澎湃。
現在沒有蒼律看著我，生理反應也更加肆意妄為。
小美的大眼睛閃爍，勾人心魄。
她停頓一下，說：“吃了我吧！”
“啊？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吃了我！”
“別開玩笑了！”
我吃她？說吃驚還差不多。
小美見我如此，愁眉緊皺，低下頭，流著淚。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海底有眼淚了。
反正要死了，我大膽湊過去，擦掉她的一行淚水，仔細看了看。
原來魚妖的淚水和普通人不同，具體是什麽，說不上來，總之，像果凍一樣。
不多時，小美的情緒積壓，抽咽著，“我們魚妖族在古時候有個習俗，就是男女未婚，卻私定終生，便要男方和女方發生關係之後吃掉女方。雖然，這種習俗已經在幾百年前已經廢除，但是，還有許多同胞遵循此法，我一生崇敬祖先，也想效仿先賢，請你滿足我。”
“滿足你……”
我生硬地咽了口口水。
腦子裏想象著雜七雜八的事情。
蒼律不管我了，我隻能等死。
現在回到原處，還是那句話，要不就……
“咳咳！你們倆個，是不是我不在這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