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做了鬼播之後,但凡外出,法魂衣一直穿在身上。
與其說它是一件衣服,到不如說它是我不可或缺的夥伴了。
雖然以我現在的能力,已經用不到它了,可還是痛心啊!
怎麽就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我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宛如緬懷先人一樣涕零。
心痛之際,我似乎忘了一件事。
正前方傳來一聲巨響。
我猛然抬頭,隻見石蛇妖的頭立在地麵,像是又吃了一個人的姿勢一般。
糟了!
該不會周二也……
我在這時候醞釀什麽感情啊!
法魂衣沒了是死物,周二可是個活妖,我怎麽分不清輕重了!
不過,再想想。
他死就死了吧,反正對他也沒有什麽好印象。
有點真實,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周二都已經被吃了,我總不會把他從我的嘴裏吐出來吧。
石蛇妖很滿足地吧唧著嘴巴,像是在故意給捷看一樣。
“你的四條狗都已經沒了,下麵該你了!”
捷在遠處一直沒有說話,更加沒有出手。
現在,他目光依舊清冷,淡定地看著石蛇妖說:“是呀,該我了,也該你了!”
“繞口令嗎?我也會,八百標兵奔北坡,炮兵並排北邊跑……”
石蛇妖一臉輕鬆,甚至跟捷開起玩笑來。
同時,這也代表他根本不把捷放在眼裏,潛台詞就是,隨便你耍什麽花招,我根本不虛你。
石蛇妖的過於自信,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一個想要稱霸世界的反派,至於那麽得意嗎?
不怕喝涼水嗆死自己?
自古惡人死於話多。
捷仍舊不挪步半分,語速也更加放緩,說:“問你一個問題。”
“你是要問我,怎麽吃掉你嗎?”
“既然你有興趣說,那你說,我聽著。”
捷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