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鬼聽完我的回答，勃然大怒，幾近咆哮：“你個廢物點心！要誌氣沒誌氣，要野心沒野心，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明白，每一個問題的答案都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我問心無愧，這是本心所想。
我已經做好一切的準備，拉開架勢，試圖殊死一搏。
沈雪也不能等待，出來與我並肩而望。
而中山鬼竟然沒有半點要對我出手意思，反問道：“你們要幹什麽？”
我很疑惑，“你不是不滿意我的回答嗎？作為一個人，博取一線生機是本能。”
“誰說不滿意了，更何況不滿意又如何？我又沒說殺了你。”
確實，一開始中山鬼隻言明了令他滿意的回答，他會如何去做，並沒有說令他不滿意會殺掉我們。
我和沈雪不理解中山鬼的意思，相互傻愣傻愣地看了一眼，又看向他。
中山鬼臉色持續難看，歎口氣，又言：“多問一個問題，旁邊的姑娘你會答應他娶煞古的女兒嗎？”
問題突然轉向了沈雪。
在沈雪活著的時候，我暗戀她，她雖然沒有表明出來，但是也對我有點意思。
她死後，我們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即便原先沒有感情，有句話叫日久生情，現在也應該對我產生依賴。
中山鬼的話問題看似平常，卻十分尖銳，如同利矛一般直戳沈雪的內心。
在鬼界，與活人世界不同，那裏還可以一夫多妻，就如同古代一樣。
沈雪深思熟慮很久，回應道：“就像剛才一一一說的一樣，兩人需要互相尊重，他如果想，或者事態使然，我也不能有異議。況且我現在也不是他的什麽人，我們隻是朋友而已。”
中山鬼嘴角終於露出一抹微笑，“好！你做小，煞古女兒做大，同意嗎？”
可以看出，沈雪本來就不想與別人分享我，但是現在麵對的是中山鬼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