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對他這一番舉動十分滿意,這小子真上道,知到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遇到事處事不驚,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那人被噎的不知該說什麽好了,一時間氣的隻感覺氣血翻湧。
最後為了麵子撲的一口鮮血噴出,任由下麵的人把他抬回了屋子裏。
劉寒這才轉頭麵向圍觀的眾人,“還有誰家不服可以一並出來挑戰,今日我不出手上場的隻有風家的這些武者,免得你們拿我境界比你們高來說事,這是我的境界你們有目共睹,不過我有自己的本命技能,你們羨慕不來。”
這話說的十分欠抽,確沒有人敢提出質疑,木離站在他身邊就已經是一道最厲害的防護了。
整個台北市你可以不尊敬風無痕,可以不尊敬武道總局的領導,但你唯獨要尊敬的就是這條街的丹師和醫師。
而木離的爺爺也隻是醫師,沒有達到丹師的境界,說一位丹師是天生的。
所有人看到木離都已經嚇得不敢吱聲了,對於這件事誰還敢發言,一個征服了整個海北市的武者,一個征服了整個海北市的丹師,他們拿什麽跟人家叫囂。
劉寒隻出動一名武者就征服了整條街,沒人再敢辯駁,所有人都是畢恭畢敬的送著他們離開。
木離又回了醫館,劉寒要回去跟風無痕匯報情況,也就沒多留。
風無痕忙忙碌碌的聽著他敘述完,然後才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這麽難啃的骨頭沒想到你用一個武師給搞定了,我還真佩服你。”
“哈哈,難啃的骨頭,他也架不住我這雙眼睛啊!”劉寒可不否認自己在關鍵的時候也用了些小心思,不過那又怎樣能贏就行。
風無痕輕嘲:“你呀,依舊是那樣腹黑,表麵還裝出一份正義直爽的樣子。”
見他很忙說話隻是看自己一眼就轉過頭去,劉寒也沒多帶起身跟他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