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柏水麵色驚慌,他睜大兩顆眼珠急忙看著陳風搖頭,嘴裏顫抖地道:“不要……不要啊,我的傷口不能沾酒,否則我的整張臉就全毀了。”
“是嗎?這麽嚴重啊,那你現在還不給我老實交代?隻要你實話實說,我就會放過你。”
陳風搖晃著手裏的白酒,冷聲威脅他道。
站在一旁的吳佳佳看著金柏水腐爛的麵頰,隻覺得一陣泛嘔,心中也充滿恐懼。
他臉上的濃水都已經滲透了出來,一塊腐肉就好像家裏爛掉的豬肉一樣,而且比爛掉的豬肉還要更黑一些。
同時空氣中散發著一股不那麽濃烈的腐爛臭味,聞在鼻中,更覺得不舒服。
金柏水強忍著疼痛,他一再猶豫,卻是依舊不肯老實交代,而是搖搖頭對陳風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哼,還不老實!”
陳風當然知道他在撒謊,從他的口氣中不難辨別,他隻是想故意逃避開事實,激發自己的憐憫心罷了。
可惜啊,陳風這位穿越者,以前是研究考古的,什麽恐怖的場景沒見過,這點兒小腐肉怎麽能撼動他的心靈呢?
甚至陳風還覺得這一點兒都不激烈。
如果把手上的白酒倒在他的臉上,那加速腐爛,並且給他帶來的酒精刺激感,那才叫一個好玩兒呢。
“哎,既然你這麽不老實,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咯,你看看你這傷口,都快腐爛幹了,不然就讓我來給你倒點兒酒,稍微濕潤一下吧!”
一邊說著,陳風就把酒瓶靠近了金柏水的臉,傾斜酒瓶,眼看著瓶中的酒就要被晃了出來。
“不要,不要啊,啊……”
金柏水求饒之下,陳風再次傾斜一點,隻見一股清澈如泓的白酒從瓶中倒了出來,從高空正好滴落到了金柏水的腐肉之上。
頓時間,金柏水的痛苦增加十倍,他死死咬著牙,頭頂的汗水嘩啦啦往下冒,兩隻無處安放的手也不敢接觸傷口,猙獰痛苦的麵孔,看的吳佳佳兩條腿連連抖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