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膽子不小,敢在江都鬧事。”
鄭鈞把玩著手裏的手銬,有意無意的盯著江淩。
“看來有點不服,拷暖氣片上。”
在捕頭房,就是鄭鈞的天下,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誰敢不聽。
一個捕快上前,想要拷上,被攔住。
“你敢?”
鄭鈞冷笑,有什麽不敢的,他敢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過是小小的懲戒,對方還敢反抗,真是反了天了。
“敢頂嘴,掌嘴。”
被攔住的捕快抬手就要扇夜鶯嘴巴,卻感覺自己的嘴上火辣辣的疼。
夜鶯直接扇了他一嘴巴。
迅速,淩厲,精準。
挨打的捕快,也是一陣的火氣,捂了下臉頰,揚手就要打回去。
手被架住。
夜鶯再次兩個大嘴巴,摔在捕快臉上,打的他暈頭轉向。
“廢物。”
鄭鈞罵了一句,把手銬拍在桌上,親自走上前來,手裏的電話,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於家。
鄭鈞帶著猶豫的接通了電話,另一頭已經迫不及待的發出了聲音。
“鄭捕頭,我想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江淩是我於家的貴客,怎麽會動手打人,一定是別人先動的手。”
鄭鈞看了江淩一眼,沒想到眼前兩人還和於家有關係,一時間有些頭疼。
另一邊的於都也很失望,沈蘭回來,就說江淩被帶去了捕頭房,還求外婆幫忙,他才不得不打了這個電話。
同時於家也深深的失望了。
“原來江淩是個騙子。”
“還說什麽保於家,連自己都保不住。”
“是啊,還得我們撈他,誰來撈我們啊。”
一時間,眾人都是嘲諷。也自認為認清楚了江淩的真麵目。
沈蘭有些麵紅耳赤,但是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不做。
於都掛了電話,搖搖頭,他該說的都說了。
鄭鈞聽不聽,他實在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