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學生旅店的對麵的樓上,房間內,有三個麵黃肌瘦的年輕人,其中一人拿著望遠鏡死死的盯著雲端所在的房間。
“鼠哥,你說老大為啥讓我們盯著那麽一個程序員啊?”
窗前的人出聲道。
被叫做鼠哥的人正躺在**嗑著瓜子,床邊已經全是瓜子皮。
“老大做事還需要問你不成?”
鼠哥賊眉鼠眼,倒是真的符合鼠哥這個稱呼,將瓜子皮啐了一口,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隻要知道,隻要我們做好了事情,錢是一分不少我們的就行了。”
“是是是,這不是問一下嘛!就是覺得挺無聊的,程序員能幹啥啊,除了寫代碼就是寫代碼,你看那小子都已經坐那快半個小時了,一動不動的!”
窗前的人憤憤不滿的說道。
“鼠哥和刀疤哥倒是輕巧,苦了我!”
被稱作刀疤的人,依然瘦小,隻是臉上卻有一道刀疤。
眉眼間帶著幾分戾氣,怕是戰鬥拚出來的,最起碼身上背著一條人命,才會有那麽大的戾氣。
聽道窗前人的聲音,刀疤猛地起身。
“你說什麽?半個小時不動了?”
窗前的人也是被刀疤這麽大的反應給嚇了一跳。
“誰說不是呢!他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動也不動,真不知道程序員都咋熬出來的,那麽大的定力。”
“望遠鏡給我!”
刀疤一把搶了過去。
“搶什麽搶啊,給你就是了,正好我也休息一下。”
窗前人起身,便是要離開。
刀疤看了不過三秒,便是一腳踢到那人的身上。
“你個廢物,那根本就不是人。”
“老鼠,我們危險了,對方發現了我們,必須迅速的撤離!”
刀疤的聲音略帶嚴肅,鼠哥一怔,當即起身,也看了看對麵。
“嘎子,刀疤,我們走!”
老鼠倒是幹脆,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翻窗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