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微微皺眉,司機的話,讓他也是多有擔心。
“官場洗牌,怕是多有波動,新月能夠應付的來嗎?”
“主人為了這一次洗牌,已經準備許久,應該是無事的!”
“那就好!”
江淩不再多言,司機雖然是新月的心腹,但凡事話要留有三分。
在沒有和新月準確確定司機身份的情況下,他自是不會深談。
司機也知曉這一點,這一路,便是不再言語。
江淩看著依舊熟睡,甚至沒有任何反應的影子,心中微暖。
這孩子是多信任他,才會在這種情況下,睡得這麽死。
眼中多有柔情。
現在的影子,更像是江平。
小時候,江平累了就會讓他背著,然後呼呼睡覺。
也是睡得這麽死,一般不到天亮,怕是不會醒。
車子行駛不過數十分鍾,便是到了地方。
別墅內,新月站在窗戶邊,看著下方的車亮,慌忙向著樓下跑去。
“主人,仔細一點!”
傭人急忙喊道。
自家主人什麽時候這麽毛躁了?
這簡直是不敢相信的事情。
傭人心中驚訝萬分,來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可以讓主人這般失態。
直到到了門口,新月才停下身子,傭人急忙幫她整理衣裳。
“主人這是等誰啊?讓主人可以這般失儀!”
傭人取笑著,畢竟,新月這般,可是少見的很。
加上平時,新月對下人們也是極好的,這才敢這麽開玩笑。
“一個好友!”
新月輕笑著,目光看向門口。
江淩抱著影子從車上下來。
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能夠睡得這麽死,也是難得。
新月本想著擁抱,見狀也值得無奈的搖頭。
“這孩子!”
新月抱怨了一句,便是看向江淩的手臂,那裏的血跡已經結痂了。
“你還好吧?”
“還行,沒死就是萬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