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何長明的忽然提問，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隻是葉蓁蓁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奇怪的情緒，不過她站在何長明的身後，而何長明並沒有看見。
“你看見什麽了？”
房如玉開口問道，何長明卻沒有再說下去。
“沒什麽，我就隨口問問，走吧，王衡，緬懷一下青春，以後可能沒機會了。”
何長明像是話裏有話，房如玉聽出來了，葉蓁蓁聽出來，葉傾城也聽出來了。
隻有王衡傻傻的點頭，沒有聽出來這其中的意思。
何長明像是……已經預料到了什麽。
在眾人的眼中，這個小城市還是那樣，既不像京都魔都那樣節奏快死人，又比何長明家鄉那樣的小縣城快了許多。
這裏川流不息，車水馬龍，人和人之間雖然不至於摩肩擦踵，但也是繁華無比。
可是在何長明的眼中，人們的頭上大多帶著那個黑色的“惡”字，有“善”字的人隻是少數，大約在何長明看到人數的百分之一。
也就是說，一百個人之中，可能隻有一個人額前是“善”字。
這個比例實在是有些嚇人。
何長明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不是代表著人性的善惡，還是僅僅隻是一個符號，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義。
不過他也明白，將生靈劃分成兩種，是災難的開始。
不隻是人，但凡有生命的，額前都有字。
而有些人額前的字黑的快顯現出來了，有的人則若有若無，黑的不明顯。
那些額前是“惡”字的人，黑的越深，額前的字就變得越大，直到把那人的臉都完全遮擋住。
何長明不知道，這些字會不會有極限，但是一路上走過來，他暫時還沒喲看到額前字有不同變化的人。
木大在大學城之中，那裏非常的繁華，大學生帶動經濟發展，所以在大學城的附近，店麵總是數不勝數的，特別是有關吃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