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江茹芸故作親昵的挽著馬飛的胳膊離去,生怕被身後的混子們看出破綻。
馬飛本不想欠她人情,無奈眼下別無他法,也隻能委曲求全。
兩個往日裏明爭暗鬥的對手,如今卻被迫上演一出略顯曖妹的好戲。馬飛胳膊在她的胸口一側緊貼著,江茹芸能明顯感覺自己被“吃了豆腐”,卻礙於場合無法發作。
好容易從棚戶區鑽了出來,江茹芸迫不及待的鬆開了手。
馬飛猝不及防,差點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扶牆站穩:“你這女人有沒有良心啊?我都這樣了,你幹嘛鬆手啊?”
“呸!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是在借機占我便宜!”
“我……”馬飛哭笑不得,雙眼掃過她的胸口,“得了吧,就你那點本錢,讓我摸我也沒興趣。”
“你說什麽?”江茹芸又羞又惱,“剛剛真不該救你,讓人打死了活該!”說著便一跺腳朝公交車站快步走去。
馬飛奇道:“你說什麽?你救我?嗬嗬,要不是我把他們打趴下,你現在不知道正被多少男人占便宜呢……”
江茹芸忽然站住,回頭咬牙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得罪了人,我至於跟著你趟這趟渾水嗎?哼,好在是沒啥事,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馬飛不想理她了:奶奶的,女人的腦子到底是咋長的?明明是老子救了她,她也能反咬一口?
在蠻不講理方麵,他自認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拖著酸痛的雙腿緩慢前行,他看到江茹芸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便打趣道:“怎麽,又打算跟領導告狀了?嗬嗬,我就不信領導也不講理。”
“大哥,我這是要報警呢!出這麽大事,你就沒想過報警嗎?”想起剛才那幫混子的汙言穢語,江茹芸恨得牙癢癢,恨不能立刻把他們送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