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淑霞看看這些大茶園,又看了看一旁,倒在那裏的大壯越來越口水,這才點了點頭,跟我們說著。
“每次都是這個老鬼在那裏把人給打了,我隻是負責在旁邊照明我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幹,我隻是照個明而已。”
一邊說著一邊一臉懇切著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夠放過自己,我們覺得這些事情有些蹊蹺,決定再一次的詢問這些幾次每次都是個什麽情況。
“每次打人他打了多少人怎麽打的?那些人在哪裏。”
雖然調查員都知道這個閆淑霞說的話那都是顛三倒四,反正是這一句和上一句完全不搭檔,但是如果把他們連在一起,似乎能夠找出一串聯的句子。
“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把那個人帶到這裏,然後把他給弄暈或者灌醉或者怎麽樣,反正就是把他弄暈,然後就敲了下去,最後就成了這樣。”
閆淑霞在那裏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在那裏說著,我們聽著有些模糊,但是隻能把這些句子分成幾個詞分開來了。
因為如果放到一起,我們確實是不知道個什麽情況,所以隻能一下一下的問。
“這個屋子裏那時非常的恐怖,你要知道他們的頭都在那裏,還有麥子堆裏下麵也有,而是我幹的什麽都不是我幹的。”
一邊說著一邊抱著自己的衣服,看他的樣子,是真的是害怕,像是這裏有很多的鬼魂,一般我們覺得這事情有些技巧決定把這些詞語分開來看,應該就是這麽幾個詞弄暈了,敲下去,人頭,床底下。
“這些東西看似很簡單,但實際是一個關鍵點,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分開來了,就要問他用什麽東西敲的,敲到了哪裏,如果他因為害怕不敢看的話,那是不是應該知道這些人到底在哪裏,至少我們看了之後再做決定。”
我們在那裏研究了一下之後,決定讓閆淑霞慢慢的說至少一樣的東西,讓他說那麽一句話,我們再把它連串起來,就能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