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故意裝作猶豫再三的樣子,長長地歎了口氣之後才開口,“許少,其實我本來不想說的,免得你會覺得我想太多了,但現在我允許少女是在一條船上的螞蚱,許少的利益即是我的利益,所以也又不得不說。”
你先生,你究竟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你就別賣關子了,咱倆都省點誰呀,許有坤有些迫切的追問。
李陽方才道:“徐少可聽說過百足之蟲,雖死猶江的道理?”
“啊?”許佑坤認真了一下,李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不太明白。
李陽本來也沒指望許立升能夠明白自己剛才說的這番話。
他要是能明白這個道理,那他也就不是許立升了。
於是李陽又道:“我的意思是,那條蟲就是指你許家的老爺子和二少爺,雖然如今大少爺你看似占盡上風。”
“可是許家60%的股份,仍然是握在老爺子的手上的,如果他真的是鐵了心的,要將許氏企業交到許佑坤的手上的話。”
“大少爺你若是想順利的繼承許氏的話,恐怕還有點懸呀!”
這些天,許立升以為拿下了清水灣的樓盤,而一直感到沾沾自喜。
看他那樣子,都快要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
所以李陽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要給他製造一點危機感。
要讓他明白,如今他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仍然是有些風雨飄搖的,隨時可能會被許世昌和許佑坤父子兩人給拉下去。
果然。
許立升聞言,看了李陽一眼,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其實李先生所想到的這些問題,我倒也不是沒想過。”
“隻是這股份如今牢牢的握在老爺子的手裏,我就算是有心想要做些什麽,也沒那個力呀!”
“不過我覺得在短時間內,老爺子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動作吧?”
其實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自己心裏都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