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麗雅笑了笑,“聽說你想做投資?”父親或許說的有道理,世上也沒這麽巧合的事,她想騙她錢又剛好到派出所接回這麽一個孩子作秀,又怎麽知道她父親住在這家醫院。
“是的,這也是跟嚴叔叔無意中聊起,他建議我投資實業公司,可我之前做酒店管理的,哪懂這些。您父親是一位非常溫和的人,讓我想起了我的父親,我爸他是一名工人,但我卻不爭氣,沒你這麽大本事。聽叔叔說,您的互聯公司經營得非常火爆。”榮箐心想,倒也是個幹脆的女人。談大事不一定開口就亮出底牌,拉拉家常就是最好的切入方式。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能常來看我她父親,證明她是個很孝順的女兒,再者,能為自己的理想離婚,這更需要勇氣割舍。
“是嘛,多謝你的誇獎,我們是互聯網公司,但沒我爸說的那麽厲害,摸爬滾打很多年才是今天這個規模。那你有多少錢投資?”她有些好奇,探探底牌先。
“能自由支配的有2000萬吧,其實按照傳統儲蓄也是可以的,可我才三十多歲,總不能提前過著退休生活。”她說的很隨意,倒是驚呆了嚴麗雅,一個外地女人,隻做過酒店副總,哪來的2000萬。
“你,之前是在觀山酒店上班?”一語雙關,五星級酒店,自然會遇見很多有錢人,何況她麵相如此出眾。
“是,可我後來結婚就辭職了。但命運很會跟我開玩笑,現在又離異了,2000萬就是從前夫那裏得來的。開始我把自己扔進了酒窖裏買醉,後來一想,既然男人給不了我安全感,那我就自己給自己創造安全感,2000萬足可以做很多事。當我真正想融入大市場的時候又發現自己好像跟世界脫節了,一時找不著方向。”榮箐有些失落的樣子,“對不起,我不該跟您講這些的。”
“我的網絡公司經營範圍廣,如果你看得重的話,可以投到我的公司,按比例分股份,如何?”嚴麗雅覺得她這個人還比較誠實,做過管理,去了公司一定是一個好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