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說的沒錯,他不就想回自己家裏看看還有什麽不能。
至於穿的衣服,喜歡穿什麽礙著齊越什麽事。
齊越瞥一眼說,“別人喜歡穿什麽都正常,唯獨你穿成現在這樣不正常。”
不正常?
林天臉色一黑,根本是在針對自己。
同樣都是人,為什麽自己穿什麽和犯法一樣。
他怒懟,“我看太子爺你是看我不順眼,故意說的這些話。”
林天隨隨便便開始甩著臉色,不給齊越一個好臉。
齊越不想和林天糾纏穿衣服的問題,再看看手裏的那封信。
打開一個字眼一字眼的看,居然是和邊疆通信的證據,之後眼神裏的意思很是深沉。
深邃幽黑的瞳孔裏麵,似乎要把林天看穿,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那個叛國的罪臣。
林天很是聰明,立馬發現了齊越的不正常。
解釋,“你不用這麽看著我,柳氏叛國,柳家就應該全部被誅殺,但是我也不想讓這種女人毀掉了我父兄的一世忠誠名聲,所以你懂得。”
聽完這句話齊越的臉色才稍微好一點,原來是他拿到這些證據的,並不是想要毀掉。
柳家人的作風不僅是林天不滿意,當今聖上都是有一些戒心的。
齊越的心裏算是放下了,但是一看到林天在這裏便覺得是在影響自己的大事情吩咐似的說。
“你還是盡快離開這裏,要不然我就去告訴父皇你裏通外國。”
林天無語。
太子爺威脅人都不會,居然給人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傳出去讓人都笑掉大牙了。
他不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給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對你有什麽好處?”
好處?
齊越一眼,隻不過是個無名之輩罷了,自己還真沒放在心上,用得著去栽贓陷害嗎?
如果連一個無名小子他都要陷害了嗎?自己還算是個什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