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徐天宇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腕一番一根閃亮的銀針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我給你點苦頭,也不是說要打你,打你的話在你身上留下點傷疤,人家肯定是要查我的,這我當然知道。”
那小孩子看清楚這根銀針之後看這體積,他十分不屑的笑了笑。
“所以你就要拿著小針來紮我,哈哈……就這?”
“是啊,就用這個來懲罰你,我也不會用其他的東西了,不過你相信我,所謂人不可貌相,針同樣也是如此。”
徐天宇說完左手有如毒蛇出洞一般快速的彈出,一把抓住了那小孩子的腦袋,往下一拉,他的後脖頸便露了出來,另一隻手攥著銀針,快速的在後脖頸上的某個穴位紮了一下。
“啊!”
這一針紮在了那小孩子的穴位上,刺激了他大腦連接脊椎的神經,好多的痛覺神經都需要通過脊椎連接到大腦,再向大腦傳遞疼痛的信號。
而徐天宇的倚仗就是要讓他身上所有的痛覺神經全都運作起來,全都開始幹活。
猶如過電一般的疼痛,摧殘著這小孩子的全身,那一瞬間的劇烈疼痛,就好像是洶湧的海水一般,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痛苦地掙紮摔倒在地上,椅子還緊緊地綁在他的身上,他在地上不停的掙紮蠕動,椅子磕在地上,哐哐作響。
徐天宇知道他是要幹嘛,他是想通過椅子的敲動來提醒外麵的人,有人在這裏做壞事。
徐天宇看著他的行為笑了笑。
“你不用白費勁了,這個密室我一般用來做些實驗的,這光厚度就有足足一米的厚度,地上雖然沒有那麽厚,但是卻也在地板下麵鋪上了滿滿的隔音棉。
這就算停了一輛火車,不停的按著鳴笛,下麵的人也不會聽到的。
如果我真的要把你殺死在這兒的話,隻要我不說出去,恐怕要等到幾百年之後這棟大樓老化不得已要拆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