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跟用大機械治療起來,他還是更喜歡紮針,對身體的傷害微弱,後續恢複也更快。
很快,病人就感受到了一個針刺的痛,還好還好,比最初那種劇痛要輕很多,差不多就等於抱刺蝟的時候手被紮一下那種感覺。
幾個針刺過後,紮針結束,徐天宇需要觀察十幾分鍾。
“沒想到你的腎髒最嚴重,但恢複的竟然也最快?”徐天宇蹙眉。
他以為腎髒會拖很久才能痊愈,現在看來,竟然可以和身體差不多時間恢複。
“是嗎?那明天紮針的時候,那種刺痛會不會更少?過兩天會不會就感覺不到痛了?”病人激動的問道。
“紮你一針你感覺不到痛的話,你應該害怕。”徐天宇淡淡的說道。
“噗嗤!”病人的朋友忍不住笑出了聲。
“為什麽,徐神醫,我的朋友總在你這裏吃癟?”病人的朋友哈哈笑個不停。
徐天宇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病人在**給他的朋友扔了一個抱枕。
“閉嘴。”
“從今天起,你的腎髒的紮針,痛不會再減弱。”徐天宇說道。
“啊?那是為什麽?”病人緊張兮兮的問道。
“不是,是會保持這個狀態下去,一直到痊愈。”
“哦哦!原來如此!反正也不是很疼,謝謝你徐神醫!”病人高興的說道。
“嗯,你確實的謝我,你未來的老婆更得謝我。”徐天宇淡淡的說道。
“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這一次,連查克都沒忍住,和病人的朋友一起搭著肩膀笑的不亦樂乎。
“愛豆,隱性開車,最為致命啊!哈哈哈!”病人的朋友笑的捧腹。
查克也半天歇不下來,因為實在太好笑了,他從來沒見過徐少在懟人的時候能這麽冷靜又這麽好笑。
病人隻能搖頭失笑,他雖然不十分愛逗樂,但遇到徐天宇,也不得不時長高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