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嘛,神醫身體還沒好,不易招惹事非,嘿嘿。”朋友幹笑解釋道。
查克沒再理會他,轉身去幫徐天宇給銀針消毒。
徐天宇好幾天沒給病人針灸,今天一來就先給病人把脈,確定因為藥物,病人的身體並沒有其他大變化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接著他便接過消過毒的銀針,開始給病人紮針,接過針還沒落下,胳膊卻被查克攔住。
“徐少,你真的要紮針嗎?”查克擔憂的看著他。
“怎麽了怎麽了?他的病情又嚴重了嗎?”病人的朋友連忙走過來問道。
“不是這回事,你別添亂。”查克把他推開,但朋友又很快湊了過來。
“那你們在說什麽?為什麽不紮針?”
“那是因為不能紮針,反正跟你說不清楚。”查克嫌棄的把朋友的臉推開。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理解能力有那麽差?”朋友始終不願意離開,執著的一次次往這邊湊。
“為什麽不能紮針啊?”病人也不幹了,不能不問啊,這說的可是自己的身體!
“跟你沒關係。”查克敷衍的說了一句,仍然在跟朋友做鬥爭。
“怎麽會沒關係!”
“怎麽會沒關係!”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病人的,一個是病人朋友的。
“好了,開始紮針了。”徐天宇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同時噤聲。
徐天宇看了一眼查克,查克羞愧的低下了頭。唉,剛剛為什麽要廢話啊,搞得雞犬不寧的,徐少能紮針,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自己有點太緊張了。
這一次徐天宇確實沉穩了許多,雖然紮針的速度很慢很慢,看得病人的朋友直著急,被查克一拐脖子給摟了出去,但徐天宇的狀態卻好了很多,他謹慎的提氣,小心翼翼的將真氣灌入銀針之下,慢慢刺入病人的穴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