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周日,早晨。
太陽照常升起,羽天家的客廳裏坐有三個人,羽天養的貓狗在他們周圍走動,大多數的貓都圍著貓耳少女,一副副都是好奇的模樣。
此時的貓耳少女穿著羽天的白襯衣正坐著,尾巴貼著腿的一側,像個乖乖女。羽天和醫生坐在對側,三人呈三角坐位。
“你的名字?”醫生問,儼然一副給病人看病的神情。
“……沒有。”
“你的家人?”醫生又問。
“……死了。”
“也沒有住處。”醫生自言自語,“無名無親無家可歸,是個“三無”少女呢。”
“既然這樣,不如讓羽天給你起個名字如何?”醫生說,“反正都要一起生活的,有了名字會方便點,家裏的這些貓貓狗狗全是他給起的名呢。”
“誒?”
“啊?”
貓耳少女和羽天同時表示疑惑,隻不過前者是驚訝,後者是驚嚇。
貓耳少女狐疑地用餘光偷瞄羽天,昨晚她分明聽到羽天叫家裏的一隻黑貓叫“大天狗”,一隻柴犬叫“卡特(cat)”,從羽天取名的獨特性來看,讓其給她取名未必是最優的選擇。
可擔憂的同時,貓耳少女又很期待對方能給她取出什麽樣的一個名字。
遲疑一刻後,貓耳少女輕輕點了點頭。
見她同意,羽天陷入了沉思,之前他給貓狗們取得名字都是很隨便的,要不是每個小家夥脖子上都有銘牌,羽天自己都記不起當初為什麽要給它們取這樣的名字。
如今輪到給人取名的話還是得認真點才行,還要容易記住,畢竟不可能給她也掛個銘牌在脖子上。
那就有些澀情了。
羽天構思名字的時候一直盯著貓耳少女看,一本正經神情嚴肅,搞盯得對方都不好意思了。
他想了一會,終於拿定主意,說:“就叫……‘沫沫’怎麽樣?”
“根據呢?”醫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