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明的屍體是早上五點半換班的時候被發現的,死亡時間大約是昨晚九點左右,死因是窒息。”一名醫護人員拿著解剖報告,向佐藤錦川,月見裏義等人解釋:“他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出血使得血液入肺造成呼吸困難,最終窒息而死。”
“那時候沒有引起看管人員的注意嗎?”佐藤錦川皺眉,他不能想象金秀明能忍受這樣一種死法,到死亡為止金秀明一定格外痛苦,應該會因為疼痛發出很大動靜才對。
“據看管的人員說道,整個夜晚他的房間都不曾發出半點聲音,而且從監控錄像來看,自從他躺在**之後也不曾有太大的動靜,他一直保持平躺的姿勢直到屍體僵硬。”
報告完畢之後,醫護人員也離開了,隻剩皺眉的兩人。
“怎麽會這樣……”佐藤錦川頭疼的厲害,他使勁捏了捏自己的晴明穴。
一旁的月見裏義沉默不語,微微低著頭表情無力。金秀明的嫌疑還沒有洗清就死了,雙重打擊讓月見裏義一時間感到很迷茫,又覺得昨天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阿金,真的是你嗎……”沉默良久之後月見裏義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可是一般情況下以這種方式自殺真的能忍住不發出一點聲響嗎?”佐藤錦川從剛開始就對這一點很懷疑,“金秀明的聖器已經被收繳了,他就是個普通人。”
“你的意思是說阿金是被人殺害的?”月見裏義心裏一驚。
佐藤錦川點點頭,“有這種可能,至少是被他人所影響。可是究竟是用什麽手法做的就不得而知。”
“有可能是聖骸的人對金秀明做了什麽手腳嗎?”月見裏義問。
“我是這麽覺得的。”佐藤錦川頓了頓,繼續說:“不過這樣一來就更加深了金秀明的嫌疑了。他一死,我們所有的線索就都斷了。臥底可能還在我們之中,也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