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睜開眼,禮彌黑雪就站在自己麵前,仿佛一朵絕美的花綻放在自己眼前。
“啊……”羽天一時間失了神,似乎是陷入了禮彌黑雪的美貌之中。他眨眨眼睛,麵不改色道:“我隻是在假裝自己是根柱子。”
“是麽。”禮彌黑雪笑了起來,“什麽樣的柱子?”
“隨處可見的普普通通柱子。”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靠在上麵嘍?”
“那不行。”羽天慌了一瞬。
“不是說隨處可見的普普通通的柱子麽?讓人靠一下不很正常?”禮彌黑雪壞笑道,她那樣子宛如一個小惡魔。
“我身上很髒的啊。”
“難道說校服沒洗過麽?有多久了?”
“……倒也不是這麽髒。”
禮彌黑雪掩嘴輕笑起來,羽天隻覺得自己被她耍得團團轉,身心都變得疲憊了。
“話說回來,本該是上課時間,羽天同學為什麽站在走廊裏?”禮彌黑雪問。
不要明知故問啊,羽天腹誹道,還是說什麽,成績拔尖的會長大人在精英遍地走的S班沒見識過學生被老師罰站的場景啊?
“如果要說是想假裝成一根柱子才這樣的話,那可笑不出來呢。”禮彌黑雪認真地說。
羽天歎了口氣,聳了聳肩,“如你所見,是忘了交作業被老師罰站了而已,不是什麽值得驚奇的事。”
“原來如此,這就是傳說中的罰站麽。”禮彌黑雪像是學到了什麽新知識一樣,若有所思地點頭。
羽天一頭黑線。
“話說回來,羽天同學昨天沒來學校,是為什麽?”禮彌黑雪終於點題,認真地問:“難道說是在逃避我麽?”
“真要逃避的話今天也不會來吧。”羽天吐槽,“昨天隻是那什麽……打工太累了,睡過頭了而已。”
羽天點點頭,為自己地證詞增添一分真實。
“原來如此,打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