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惡靈是死了，也沒有死……霍焱打散了他們的靈，又強行聚攏了起來。一切的罪魁禍首，自然是那個日了狗的校長，他們有錯，但是錯又不在他們。所以，霍焱以這樣的方式留下了他們的性命，等到了那個墳場，他們的靈會自主吸收死氣修補自身，蘊養先天。
雖然，這樣依舊無法彌補他們因為早誕而損耗的先天，但是至少能夠保住意識，以後，未必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惡靈。當然，聚散之後，這些靈的記憶也會缺失，雖然人還是那個人，但是卻會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之前跟著王清貴塑造的世界觀崩塌了。
“隻不過……”霍焱摸了摸下巴，也說不清這樣失去記憶的惡靈，還是原本的惡靈了麽，按理來說，是……又不是。霍焱搖了搖頭，驅散了心中的想法，道：“我也是有病，想這些幹什麽，哲學問題，不去想。”
總算是找到了解決這些惡靈的辦法，到時候，把他們放到墳場之中，就算處置好了。再有個一千年，他們可以才能夠真正成就惡靈，到時候，他已經強大了，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了。而且，即便成就惡靈，也未必能夠再掙脫這個祖器必然會布置手段的墳場出來。
“隻不過……還有一個……”
霍焱揉了揉腦袋，這才是最頭疼的一個問題。那個跑出去的惡靈，雖說自己有辦法讓惡靈再回來，但是怎麽處理卻不好說。
首先，這個惡靈並沒有犯事，雖然混跡在學校裏麵，但是，並沒有像這些惡靈一樣殺人。這點，屬實，祖器都點了頭的。但是呢，意圖不明，無法單單憑借而今沒有動手就說明惡靈帶著善意，或許就是有更大的圖謀。但是，也不能就憑借猜測動手……
所以霍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他當然願意相信那惡靈就是好人，這樣就省得動腦筋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