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焱多少有些無語，還有無奈。畢竟沒有證據，如果是殷破他們，抵死不認沒事，證據什麽的也無所謂，但是肖清畢竟是體製內的。而且，雖說她是背後的黑手，但是好像也沒有殺人，隻是推動著事情的發展，羅素之死和她也毫無關係。
其實肖清很聰明，做事幹淨，有智慧，懂得利用死角，縱然霍焱發現了她，也毫無證據可言。這樣的人，無論是在華夏還是虛空戰場，都可以有一番成就。唯一的一個缺點就是心術有些不正，在虛空戰場自然是無傷大雅，但是在華夏……終究不是正道。
其實也無所謂，迄今為止，肖清什麽都沒得到，唯一挖出的金骨，也是給了王清貴做嫁妝。無語歸無語，無奈歸無奈，霍焱是沒有任何損失的。而且如果說非要找到一些證據，霍焱未必找不出。隻不過沒必要。霍焱隻是因為被別人牽扯鼻子走，心裏有些不舒服而已，否則的話，完全可以私下和肖清對質。
“誣不誣陷的……你心裏也有數，你並沒有得到什麽，所以我就不追究了……”霍焱一笑，很淡然。肖清暗中攪動風雲，他還給她一個挑撥離間的陽謀。
其實，肖清還是不太成熟，如果什麽都不管，順其自然，說不定，也就沒那麽多事。
比如，一開始就把那個小混混交出去。當然，也有其他的憂慮，比如，那個小混混所知道的全部和盤托出，而第二天，也沒有羅素那件事，迫使霍焱的思考跟不上事態的發展，那麽小混混的話，就會出現很多破綻。
“羅素之死……最好的助攻，李東來，你差點就壞了我的大事……”好在一切都撥亂反正了，羅素之死，是一個極大的巧合。一切都恰逢其會。
“別說那麽多沒用的，就算她真如你所說，但仍然是一個普通人。”殷破冷笑，道：“這事與我們無關，放我們走，否則的話，她不是無辜的，可另外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