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蕭沐風一路步行來到了柳笑影所在的深坑,休息了片刻後,蕭沐風抬起依舊有些酸髒的腿朝著柳笑影那邊尋了過去。
被驕陽炙烤了半天的柳笑影,累的氣喘籲籲的,可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鏟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挖著腳下堅硬的土壤。
“笑影,你累了吧,先休息一會兒,我來幫你。”見不得柳笑影受累的陳玉樹,趕忙走了過去,將柳笑影帶到了雜草的背陰麵休息。
“嗯~玉樹,你身上好臭啊,沒洗澡嗎。”聞到陳玉樹身上的臭味,柳笑影忍不住捏緊了鼻子。
“唉~不管我怎麽洗,身上都有味道。”陳玉樹趕忙退開了幾步,生怕身上的臭味熏到了柳笑影。
想來也奇怪,他這些天被罰洗廁所也就算了,可是每一次都很倒黴的踩到了翔上。
“好了,晚上回去我給你一塊香皂,洗洗就沒味道了。”
“香皂?笑影,你怎麽會有香皂啊。”
得知柳笑影手裏居然有香皂,陳玉樹好奇的問道,畢竟自打他們這些人被關押在了這裏,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沒收了,就連牙膏也是幾個月領到一根,更別說是香皂了。
“當然是沐風給的啊,等回去了,我讓沐風給你們每人一塊香皂。”
“嗯~”
陳玉樹早該想到柳笑影手裏香皂是蕭沐風給的,看著柳笑影眉開眼笑的說起蕭沐風,陳玉樹卑微的低下了頭,拿著鏟子繼續刨挖著礦石。
陳玉樹一遍一遍的刨挖著土壤,發泄著心中的憤怒,他恨自己無能,恨自己不能給柳笑影一切,也越發的嫉妒蕭沐風。
“笑影~”
正在埋頭挖礦的陳玉樹,一聽到蕭沐風親密的呼喊著自己女人的名字,陳玉樹暗自罵了一句:“該死的,笑影的名字你也配叫。”
陳玉樹盡管心中不滿,但是也忌憚蕭沐風,畢竟蕭沐風現在可是監軍副官,就算陳玉樹再怎麽痛恨他,也不敢公然挑釁他,就怕蕭沐風暗中給他使絆子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