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者?”
徐藝丹秋高冷的回道:“與你有什麽關係?”
“呃?”
段遇有些不適應。
這姑娘,怎麽突然一下子變這麽高冷。
對宋思詩與對他,完全不一樣。
而且,先前在那變態的家裏,她對自己的態度,就算是公事公辦的時候,都要好很多。
“下班時間,她有權力,可以自由的做她自己,所以,不要覺得奇怪。在自由時間,她怎麽也都可以。”
宋思詩透過後視鏡,發現段遇吃了一個啞巴虧,那表情看起來比較的尷尬,便解釋了一下原因。
段遇點點頭。
他能夠理解。
就好像某些崗位,工作性質要求必須每天在工作中保持微笑。
就算能夠保證八小時工作製。
下班時,就已經有笑到了八小時,還要讓其在下班後依舊保持與上班時的狀態一樣,那不就相當於沒有自己的人生了麽?
工作,往大了,往好了方麵想,是為了建設我們的國家。
但對於一些人來說,隻是為了保證自己不風餐露宿,讓自己在非工作的自由時間裏,可以過得更好。
他想到了宋思詩,看向了她:“對哈,你是召喚者。”
為什麽一定要找警察呢?
非警察的宋思詩,不也一樣是召喚者。
她是召喚者的話,並且還是名校畢業,在槍法的造詣上一定也是有研究的。
“與你有什麽關係?”
宋思詩冷漠的回了一句。
“不是,你咋也跟著……”
段遇就跟突然被塞了一坨臭襪子到嘴裏,感覺很難受。
他知道理由。
她就算是老師,也沒有義務二十四小時堅守老師的崗位,對他這個學生客客氣氣,答疑解惑。
當在她私人的時間時,她有權力按照她自己的方式生活,行事。
吃了一個啞巴虧,同一個啞巴虧,結果還給吃上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