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葛雷爾的質疑,段遇隻簡單的回了一句話:“葛總,可不能冤枉人啊。你才是實驗室的一把手,決定都是你做的,我們僅僅隻是負責執行罷了。”
心裏已經做好了暴露的可能性,並不代表著自己就一定要在這裏暴露。
這些,可都是生化研究的中流砥柱。
尤其是這個葛雷爾,作為這裏的一把手,在研究生化武器方麵,頗有一番心得。
後麵要不是自己不斷的用利益去誘導,他也不會上鉤。
在實驗室裏,在這種帶有科研性質的地方,最好的利益,就是研究成果。
每一個研究成果,都將可能價值不菲。
最值錢的,最有**力的,就是研究成果與專利。
為什麽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研究成果,都給加上葛雷爾的名字。
乍一眼看上去,自己是吃虧了。
可自己哪裏吃虧了?
連名字都是假的,身份都是假的,用安慕得來的研究成果與專利,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法律保護。
幹脆將每一個專利的第一順位,都寫成了葛雷爾的名字。
起初,他的很多專利看上去並沒有特別的聯係,也是在往生物生化的方麵上走。
那個時候,他的位置處於的很低,根本沒有辦法掌控自己想要研究的領域。
隻能說是上麵安排他研究什麽,他就研究什麽,處於一個比較小的可研究範圍。
當他搭上葛雷爾這一條線後,當葛雷爾發現了段遇的才華,以及他有可能給他帶來的巨大利益價值,錢,其實來說對他的**並不大。
重要的是曆史留名。
若是能夠有一個非常重大的,可以幫西帝的國際地位再上一個台階的研究成果出來。
那,才是誘導他的最大利益本身。
在乎的是名。
是可以流芳百世,讓全世界的所有人,都能夠知道他存在的那種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