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安排。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耍花招,否則,魚死網破。”
布貝比在看到那個熟悉的安慕狀態回來時,知道來硬的沒用了。
正要強行對孟千青做一些什麽。
傷了她,或者讓她失去了完整的價值。
他便沒有可以控製段遇的方案了。
他們有想過也把段遇的父母抓過來的。
可他們發現平時段遇很少回家,他的父母也經常兩個人出去旅遊,根本不像是一家人,更像是隻住在一起。
想著段遇的年紀並不應該隻是高中生。
他們怎麽也不能想到一個高中生能夠在他們的地盤鬧得一個翻天覆地。
所以將這一層關係,當成了是段遇用來隱藏他真實身份的偽裝。
並且,他們查到了段遇的“整容”記錄。
所以就沒有對他的父母出手。
通過觀察,抓了段遇目前應該最為看中的對象。
期待著他衝冠一怒為紅顏。
隻要他衝動,他惹出一些事端來,他們便正好可以利用一些事端,將他徹底的爭取過來。
至少讓他在本國沒有了可信度。
慕征之的那一條尾巴給他斷了,就是讓他不再有回去的可能性。
若是他真的憑空召喚出戰機,飛了過來。
在那邊引起了騷亂,也會幫他安排一些騷亂。
那邊,他就會回不去了。
那個時候,他就隻能被迫做出一些選擇。
沒想到的是,兩通電話的間隙中,段遇就徹底覺醒,變成了那個他們所熟悉的安慕。
能夠在實驗室裏待下來的人,還是主導了很多實驗的存在,他的心理素質,不用懷疑。
電話掛斷。
段遇躺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他是可以回到在實驗室的那種狀態。
但他是心裏有所信仰,有所期待,有目的才會完美的偽裝自己。
那不是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