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是真的應急啊。”
周周令忙追上了段遇,哀苦道。
反正都在段遇麵前尿了褲子,這個秘密都給知道了,臉該丟的,也丟差不多了。
他自然就不太過於的去在乎麵子的問題了。
當自己這一輩子以來,最狼狽的一麵兒都被一個人給看去時。
要麽,會被社死掉。
要麽,如果對方突然能夠給你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就會對他產生一種依賴,一種可以卸掉防備的依賴。
眼前的危險是解除了。
潛在的危險還沒有解除啊。
既然麵兒已經丟到位了,他不介意再多丟一點兒,再差,又能差到哪兒去呢?
跟別人,他實在是不好開這個口。
他也放不下麵子去開口。
“你可是富二代,不是身上隨便一樣就值好些幾十萬上百萬麽?賣了不就是了?”
段遇有一種自己要是不快點兒擺脫掉,就有可能會被賴上的感覺。
六萬誒?
到底是什麽事情能夠讓周周令如此囂張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在自己麵前低頭?
他要拿六萬塊去做什麽?
他一點兒也不好奇。
從前世,他就沒有要給別人借錢的道理。
因為借錢容易,要還錢很難的。
尤其是像周周令這種富二代,錢一借給他,他改頭來一句,什麽?那點兒小錢啊,我忘了。
再說,本就不熟。
就是熟人,他也不會借的好吧。
“我那些表都是我爸的,偷偷戴一下裝一裝可以,要是拿去賣了,會被打成殘廢的。”
“我爸把這些表看得比我還重。”
周周令叫苦道。
“再見。”
段遇轉身就再走,這與他又有什麽關係?
“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家刮刮樂就不會倒,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但現在,那家刮刮樂倒了,我已經失去了翻盤機會了,所以,你必須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