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指揮著女生進入到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裏的三層別墅裏。
看著不知道是真實一比一複刻,還是樣品房裏的寬闊麵積,嗅著清新空氣,還有各種高檔裝修,哪怕很多東西都是泡沫仿製,並不能有一個真切體驗,他還是禁不住感慨。
這環境還真不賴,怪不得那麽多人都夢想買別墅。
等出去了,也給自己整一套。
帶著父母一起住。
反正有係統,錢不就一竄字母輸入就到賬兒的事兒麽。
想到這裏,段遇禁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盡管這一世的環境好像出了些變化,但隻要有這個係統,哪怕是隻能在考試環境裏使用,運用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經驗,十八歲的天真爛漫外表年紀,好好加以利用,不一樣的嶄新未來正在向他招手。
“你是在笑麽?”
女生聽到了奇怪的笑聲,她完全不明白到底有什麽是好笑的?
是看見了什麽好笑的東西麽?
這裏哪裏有什麽好笑的?
還是說,他在笑話自己?
這家夥,是不是一個男的啊?
自己都哭了,非但沒有半點兒關心,緊張,居然跟沒事兒人似的。
太過分了!
除開考試,還是同一學校的同學吧?
就算不是一個班的,總有機會在學校裏麵碰見吧?
這又不是決勝時期的殘酷高考,不就是一個分班考麽?
至於麽?
以他的水準,反正又沒有進入尖子班的份兒,陪襯而已,這麽認真,這麽冷漠,還敢嘲笑自己!
太過分了!
越想越是氣!
她不哭了。
一般哭,是覺得委屈,一種情緒的釋放。
再有一種哭,是希望能夠獲得安慰的哭,當意識到哭並沒有用時,情緒也釋放到了一定程度時,就不會再哭了。
改用了另外一種。
狠狠地瞪向了段遇。
想知道這種隻有陪玩兒份兒的吊車尾,到底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