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救活沒有?”
辛新緊張的問道。
常一針有些懷疑辛新這會是不是腦子短路了,不過,見辛新這麽緊張,心中更感動了。
辛新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人就在病**,能沒有救活嗎。
“當然了,不過,先生說,我的命不好,是七重命,如果不改名,無論如何也活不過十二歲,就給我改成常一針現在的名字了。”
“那,總有些說法吧?”
辛新好奇的問道。
“嗯,這個針,是定海神針的針!”
常一針笑著說道。
“就是金箍棒唄,那你豈不是就是孫猴子了,是挺多災多難的,都九九八十一難啊。”
兩人相處久了,也有些熟絡,辛新開玩笑的說道。
說完知道不妥,急忙說道:“我開玩笑的,常一針,你別介意。”
常一針苦笑著說道:“當年的先生就是這樣說的。”
辛新說道:“那你不是很有本事!”
常一針愣了,這還是第一次說自己有本事呢。
他常一針有個屁本事。
就拿學習來說,平時學習什麽都會,就是一考試就生病,一考試就生病,沒有一次例外。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上了高中,到高考時,前腦子一頭的漿糊,後來考補錄才進了餘城大學。
所以人都知道,餘城大學說起來高大上,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大學,在餘城也不過拍到第四。
常一針搖搖頭,笑著說道:“本事我沒看出來,倒黴倒是真的。”
如今的他,不笑著生活,會把自己苦死的。
辛新歎了口氣,這話也沒辦法接下去了。
至於常一針餘城大學畢業後為什麽要去工地搬磚,常一針沒有說,辛新也就沒有問。
每個人總會有一個傷心的事不想被別人知道,辛新理解這種感覺。
就像是她這麽久了,也沒有給常一針說她與任相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