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叙说:“但是,你改变了自己,变得不再美丽、不再动人,甚至喜欢自作主张,还屈服于强权,任人摆弄。这些都算了。最不可饶恕的的是,你说着喜欢我的话,做着爱着别人的举动,这就有点下贱,有点不入流。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吧,站在两边。其实,你和初晴荟,是一个派头。听完这些,你还要与我合作吗?”
未天一个不屑,扭头就挖苦讽刺:“你呢?你又能好到哪去?你还不是,和一个陌生女孩呆在一起半年多,结果,依然把她甩了,还和其他女孩子好,似你这般愚蠢浪货,我怎会看上你?你想多了吧?风菊怀,到底与不与我,站在同一边?”
我自信沉着:“唉。看起来,连个盟友,都做不成喽。你就和初晴荟一起混吧。以后的她,老得可怕哟。”
就在这时,一个疾丽靓影,飞驰而入,一声问候:“哪位是风菊怀?与我走一趟吧。”
我只是浅答:“去哪里?”
丽影女孩一个回头,婉转一瞥:“我是你的师父的朋友。你还不跟我走?”
我一个诡笑,还以为是玩笑话:“你说的,不会是逗人的吧?
现在这个小宇轩,有一堆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关注着,暧昧着,欢喜着,抓狂着。你以为,仅凭你一人,就可以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吗?”
丽影姑娘一个逼近,一瞪:“你到底与不与我走?”
我回:“你好看吗?”
丽影姑娘剑一回转,一个神握:“我自然,是很好看的。不行吗?”
我终于开心地笑了:“好。就冲你这句话,我答应你。不过,至少再赌两把。你陪我,一起赌。”
丽影女孩轻瞥用剑一搭:“我可是,从来都不赌的。但为了你这个素未谋面的朋友,我却愿意跟你闹上两遭,但事先说好,就两盘。”
从心举一插话:“议论好了没有?总共赌几把?”
我一绝笑:“就赌三把。如果我连赢三局,你们觉得,还有比下去的意思吗?”
秦俊朝不太认同:“输了的时候,可不要哭喊爹娘。哼。”
初晴荟一下子蹭到他的身边,就地一猛揣,在这一下之后,秦俊朝自然倒了,很简单,功力不如呀。
也有可能,又是另外一场把戏。
我随即一瞪:“这个,比起五雷轰顶,这样的处置模式,还算得当。只不过,没有人会扶他的。这就是赌局的精彩之处。难道说,他真的,一个人一边?可能吗?也许吗?是这样吗?你说呢?从心举大姑娘。”
这一时之间,还真没人敢动。不过,那个丽影女孩,一下子闪过去,又给了一脚,只道:“我反正,不和你一边。谢谢。”
突然,未天一开启梦极神空,大喊:“风菊怀,你应该觉悟的。我们之间,就没有比拼吗?”
我一感,一想,把手搭在丽影姑娘的单肩上,和她站在一起,脚底蹭着秦俊朝,一道:“这个秦俊朝,就是个擦鞋的。也许,他觉得耻辱万分。可惜,目前,这是他的唯一出路。你们敢不敢再赌一把?”
丽影女孩马上回应:“我赌他连鞋都不会擦。哼。”
未天一急,沉喊:“秦俊朝,你就算擦鞋,你也要站起来吧?”
秦俊朝左右瞥望之际,一个振作,使劲猛拍,直接拍到地板,把手搞痛了,还真是,连鞋也不会擦了。
从心举神言:“这个秦俊朝,的确窝囊,可不至于,会死吧?我赌他,不会死。怎么样?”
我立马一接:“我赌他,不一定死!”
这一瞥之间,好像真地立马就神。而且赌局的一切内涵,全都起了作用。你绝对不能有丝毫的作假和玩亵,不然,很有可能直接满盘皆输,而这输的代价,可想而知,如果没有撑腰的势力,只怕是死不够的。
立马之间,七色光一降,从心举就被狠狠搞了一下,貌似元气大伤,不想再说话。我一个急应:“再赌一把。我赌这个七色光,来自我们的心间,而又不是我们的道。所以,关键,永远在于我们这些赌局的建立者,而不是怂恿者,亦或旁观者。”
悠忽一念,初晴荟一喊:“风菊怀,你错了。这个赌局,重要的,根本不是我们!”
啪的一下,她直接被五雷轰顶了。我轻微一震,立马普照心间,这样的攻击,还真是出其不意,顺带给了她一个局部点,看她抓不抓得住。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横空一现:“有意思啊。你们这群亡命之徒,才喜欢摆这种阔局。我现在,就赌这局,不在局中,而在局外。有人敢跟赌吗?”
未天疯狂般一抢:“我跟!”
神秘男人一笑,一望:“你们不跟?”
我答:“跟,不好玩。不跟,也不好玩。”
丽影姑娘一乐:“我就不跟,而且,是彻底不跟,只要你在局中。”
神秘男人立马现怒,但又止住:“好。那我再出一题。我的这个局,它不是一个局,而是一个天,完美的天。你们以为呢?敢不敢赌?”
我变出一把扇子,一扇:“我赌,这个天,不是完美的。就这么简单。”
丽影女孩一补充:“我赌这个局,都是大错特错的,只要天是完美的。”
一震颤之下,都爆了。我们两个,受到一点震痛。而神秘男人,虽然毫发无伤,但却在遭到更加强力的锁定。
我一个转身,一踏身板:“我们的路,从来都是在天里进行,而不是天下,亦或天上,亦或天左,亦或天右。你觉得,对吗?”
丽影姑娘想都不想了,一个劲地点头:“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啪!一击即中!神穿式的一梦,就被点着了一样,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遭殃的,不是我们,而是未天,和这个神秘的老男人。
貌似,这个神秘男人,还是没事。而未天,极近晕倒之态。
我再道:“我赌,这个挡箭牌,活不过今晚。你们看呢?还敢不敢赌?”
秦俊朝在地上挣扎一道:“这一回,我赌菊怀兄赢。”
贾富生赶紧乐极生悲:“对,赌风菊怀赢。一定赢!”
神秘男人一笑,好似意气风发:“你们赌的,也太大了吧?我赌,你们不会如愿以偿。否则,我一定赢。你们还能赌吗?还能耍嘴皮子吗?”
我一感,好像真地遭到锁定,一叹:“寒风亦可数,游子寒无衣啊。这个挡箭牌,跟我们,怕是没有关系。而且她,一定会死。我赌定了!”
丽影姑娘换了一种说法:“这一回,我赌,我们三个,不,是我们四个,都不一定赢。唉,只能如此。这个天,是不完美的。嘿嘿,我再赌一次,风菊怀,逢赌必赢。这样,才是破天机嘛。”
秦俊朝再度挣扎:“我,赌,天,完美!完美。”
贾富生一想,立马开口:“我赌,风菊怀,完美!完美。”
啪!啪!啪!三连闪!全都不是打向我们,而是那个从心举,果然是个挡箭牌,而且硬的很,怪不得是有备而来啊。
我一感知,就道:“这位从姑娘,要被打回原形了。如果她原形毕露,还能再当一个挡箭牌吗?所以,我赌,她死!从心举,活!”
立马之间,七色之光再度降临,七闪之间,全都袭向神秘老男人。他果然,有种摊掉的迹象,但好像再次一站,最后还是半倒在地。
悠忽间,最后一道光,穿越了我!
还好及时开启天恸无双,不然,裂变无伤,也要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