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过去了一个月。我倒是认识了几个朋友,先不论真假,机遇和缘分,总是不可避免的。
此刻的我,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地球,反正,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更何况,我还是天降的呢。
这几个新朋友,都是孤绝傲世的类型,但相比较而言,我的程度,要大上不少,可以这么说吧。
首先认识的,是最高无向使,熙风照。她拿的,便是一把力道和暴发并重的破灭剑,总是一副淡然处世、优雅神回、心如止水、热切深刻的模样,的确令我心动不少。
接下来认识的,是无由至空的缘分者,万神之主,窥天倔,是圣光、神光、心光的创始者,三光合一之下,必然诞生奇迹,最擅长的,就是防守,凭借的,仅仅是星云点集。
然后认识的,是传说中的天阙之神,最高未来使,风未剑的主人,萧舞游,二十来岁,看似心冷于世、望穿秋水、不经于名、游戏人间,可实际上,是一个热诚无比的歌颂者。
再认识的,便是一种梦想的天真和豁达,一种情感的堆叠和谦让,以及一切因缘际会的见证者和风行者,名为十全队,虽然不清楚他的来历,但应该是一个热血少年。
之后,又认识了一个风度翩翩、心晖遍至、梦想深及、淡定沉稳的不知年龄的奇葩青年,他的名字,应该最熟悉,也最为陌生,就叫天归雨,活脱脱的创想和创造的非凡。
最后认识的,则是最高苑遥使,时空剑的第一人,问晴开,神来神往,不知踪影,行动果敢,不时也会感慨万千,手持一把炫光剑,美得紧,但也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却又乐在其中。
这个萧舞游,便是那天在暗点空间里偷袭我的那个神秘剑客,虽然剑没了,但却由此获得福缘,找到风未剑,成为最高未来使。
最高未来使,次于最高自由使、最高无向使、最高穿越使、最高天开使,以及最高决胜使。
我们不时聚会,不时比武、切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穿越剑开,还可以再进一步,也即成为一个无向剑开,或许,又能够再进一步,达到真真正正的自由剑的全开之境。
至于最高苑遥使,时空剑问晴开,总是神出鬼没、神秘非常,一身的温柔之气、洒脱之气、惊绝之气,可是绝无仅有的。
可叹的是,天归雨,竟然对她念念不忘、留恋万分。
他的一身行头,虽然帅气,可却缺少一种震撼的魅力,只有慢慢等。
而十全队,执着于变身和无穷无尽的组合与叠加,会施幻术,但现在,怕幻术的不多,所以,他的路,便要在组合上下功夫。
最高未来使,萧舞游,就是一个最神的神,因为天阙之神,可以达到无限神合一,可惜,时间不算长,但他的剑术,也是十分的了得。
万神之主,窥天倔,除了防守很强以外,身法和移速,如果不考虑穿越,就是最快的那一种,她的极致力量,是可以毁掉一切的,但使用机会不多。
最初认识的熙风照,是一个集美貌与热枕、智慧和冷峻、自由跟理想于一身的风中奇侠,不喜与人争斗,但又反抗性十足,这一点,和我很接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似乎就已明了,也许,这个世界,她是唯一的完美天点。
那天。
我独自步于一个偏僻的小巷,忽然觉得有人跟踪我,只好突然回转,就这样,看见了,窥天倔。
她说:“风菊怀,你应该离开这里。不是吗?”
我答:“是想走。但一个同伴都没有,会没意思的。”
窥天倔沉语:“同伴,会来的。你自己,要当心。”
我急忙一止:“你要去哪?回到无由至空吗?”
窥天倔霎时一道:“我和你一起走。”
我答应了:“可以啊。”
几天过后,当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又遇见一个人,天归雨。他自称算命的,打扮得却像一个花花公子,昂扬而道:“风菊怀,我给你卜一卦,不收钱,但要收心。你干吗?”
我望向窥天倔,乐答:“你收不去的。我们还急着赶路。”
天归雨笑问:“去哪里?要不要再卜一卦?”
窥天倔说:“我们去很远很远的神球。你听过吗?”
天归雨一听就大惊失色,不知是卦算错了,还是被吓了一跳,匆忙疾跑,往我们的正前方,还大喊:“先别走。等等我。不等,你一定会后悔的。”
到了下午,我和窥天倔在客栈旁边的茶棚里边坐边等的时候,一个陌生女孩的身影吸引了我的眼球,似乎在哪见过。
凑巧的是,陌生女孩进来了,主动打了一个招呼:“来者皆是客。何必拦路?”
我一奇:“没拦路。请便。”
陌生女孩一转之间,露出低语的彷徨,一指:“你还说没拦路?我要从这里过去,不飞的话,必须接触到你。那样,你就占了便宜。快让开。”
我更加奇怪:“那我,干脆,把路全都拦了。你直接飞吧。”
陌生女孩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便要打算教训我。可关键一刻,不知从哪,莫名其妙地飞进来一个圆圈式的金环,转啊转,转啊转,好似要把我和她都锁住。
空中的她,吃惊不已。地面的我,淡定从容。我一发功,就是神隐于世。当金环快要接近女孩的身躯的时候,她反脚一踢,自身快速着地,拿起炫光剑,随意挥砍,很快把飞转绕行的金环刺成多等分。
可接下来,又有怪事发生。四道能量波,以超越一切的速度从遥远的地方合击而来。我不想管那么多,直接瞬身将其搭住,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立马强开孤独世界,还是化险为夷。
我的手一放,她就不平静了。而后,我又关掉孤独世界,对她说:“你是谁?有人找你寻仇吗?”
她回:“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立马开启攀返眼,一探究竟。
窥天倔不解道:“你为什么会救她?你们认识吗?”
我又关掉攀返眼:“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陌生女孩只道:“刚才那伙人,只是想得到一个东西,所以才来追杀我的。”
我问:“什么东西?”
陌生女孩轻答:“我的心。你不是早已看到吗?”
我装做不知:“这个,得问你自己。你是要与我们同行?我想,你会找到自己的家的。”
陌生女孩一应:“嗯。”
窥天倔暂时没有发现不对。而我,依然愿意,为自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