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我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整整闲逛了一下午。
最后逛的累了,忽然想起武总那里特批的假期还有三天剩余呢。
于是我是火急火燎地冲进超市,买足了平时最爱吃的各种零食,又在手机上充足了阅读币,计划宅在家里,好好放纵自己三天!
这三天,我过得醉生梦死、昏天黑地的,起了洗漱、上厕所一直就在**待着,期间武老三又给我打过两三回电话,可我忙于看小说,根本没时间回应。
进过我不分昼夜的勤奋努力,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部大部头小说看完的同时,零食也消灭殆尽了。
实在无聊,于是决定回武老三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信号极为差劲,谈论了有半小时,我才得知他已经带着工程队伍,去了邻县的一个小山村,而且队伍似乎很缺人,连保安室的老张也被拉去下料。
家里呆着没事,又多日不见老相识了,武老三再三再四地邀请下,我决定跑去散散心。
换了公交车,换毛驴,换了毛驴,换走路,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到了一处“桃园深处”。
去时见很多汉子已经在工地上顶着大太阳,干得热火朝天!
其中一组工作队,操纵着巨大的机械破碎锤,“嘎吱嘎吱”地钻探着“倔强”的小山坡。
“哎,大家注意,对面走来一个老爷子,谁让他进来的,赶紧撵走,马上要爆破作业了!”一进作业区,就见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小伙子,指着我后面,大声吆喝道。
话应刚落,就有几个训练有素的“民工”列队上来,将我团团围住,奇怪的是所见人群里面一个熟人也没有。
“擦,原来你们是说我!”我一听就火冒三丈了,并不是因为他们撵我,而是因为他们叫我老爷子。
靠!我不就是两天没洗脸,一星期没刮胡子,半个月没换衣服吗,至于吗?你全家才是大爷呢!
正生闷气之时,就听得“咔嚓”的一声,破碎锤应声折断。
紧接着山坡处一阵**,几个黑不溜秋的糙汉子,在破坏公物后,不仅不自责,还相互拥抱着,欢呼雀跃道:“整整一个月啊,老天终于开眼了!”说完竟然围起来哭上了。
刚才还围着我一帮民工,也随之撤走,与民同庆去了。
“擦,什么毛病!”我暗暗骂到!随后直接就给老三打了电话。
还没掏出手机,就觉得肩膀上轻轻地被人一拍,回头一看竟然是武老三。
只见武老三红着眼睛,头发足有两寸多长,乱糟糟、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
“花了半年时间,好不容易起来建造的建筑地基,莫名就塌陷了!”武老三气急败坏地诉苦道,“那可是南省的四爷和咱七爷将来共同养老的所在啊,三十几的投资……”说着说着,武老三居然眼圈有点红了。
“这事我们也请教过你爷,他说这地儿是阎王看中的地方,让我们放弃吧,你说这到那说理去?!”武老三激动地辩驳道。
“哦!那些穿迷彩服的也是咱的人?”我不想听这些抱怨,连忙转移话题道。
“不是!表面上是保险公司来评估风险损失的,实际上听咱的眼线说,是国安局什么灵异调查组的人……”
擦,非民间组织,也有这个部门?!
据武老三介绍,刚才破碎锤折断的一刹那,正是“阎王殿”地宫打开的时候。
我问武老三我能进去看看吗?武老三说咱自己的房子,为啥自己不能去?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顶安全帽,外带一床棉被,然后带着我披了大红花被子,就进入地道之中。
一进入地宫,我才发现,里面果真冷的要命,不仅如此,别墅区地基的塌陷,并不像寻常意义上的塌陷,里面地基混凝土结构,都被硬生生的凝结成溶洞状。
擦,这是什么效果,十万阴兵借道也没这么强悍!
“武工,你们过来看,这是你们原有东西吗?”几个穿迷彩服的领导,突然看见了进入地宫的武老三,急忙询问道。
我们跑过去一看,但见之前铺着地砖的地下停车场中央,有一处深不可测的池塘。
“擦,王霞那臭彪子,又回来了!”武老三突然抱着头,蹲坐在冰凉的地上半天没起来。
经过我的一再询问,武老三才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次武老三从河南改命回来,沉寂了好久,痛定思痛之后,就争吵着娶一房媳妇,为老武家传宗接代。
武老三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却偏偏喜欢上从越南拐带而来的小媳妇,小媳妇比武老三小十几二十岁,人漂亮又单纯,自然被武老三试做掌上明珠。
武老三自从向介绍人,缴了二十万的聘礼后,就把王霞当成自己的亲老婆了,即使走在大街上,一旦偶遇自己的“老婆”,也敢搂搂抱抱,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
光棍十年久旱逢甘霖,酒肉和尚洞房花烛夜,正是天下两大喜事,那也怪不得人家。
这天晚上,王霞睡到了半夜,突然觉得有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把自己给揽在一个强壮魁梧的胸膛之上,过了一会就有一张胡茬参差,酒臭呛鼻的嘴,像老母猪拱食一样在她柔软结实的身子上来回的乱拱。
这还不算,一双猴急而熟练的大手也伸入王霞衣服间上下起手。
老实单纯的霞妹儿,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又羞又怕之下,拼死抵抗,忍不住大声哭嚷起来。
当左邻右舍,拿着器械冲进她独居的小院时,王霞正瞪着一对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着衣襟缩在墙角里,嗡嗡地抽泣。
再说众人,揪起死狗似的醉汉作势就要狂揍,拉到灯光底下一看,原来是未婚夫武老三,大家只好作罢。
介绍人也怕在婚礼之前,出了差池,坏了自己名誉,所以顾不上挑拣良辰节日,第二天一早就和不会说中国话的王霞圆了房。
圆房那天,武老三照例喝的酩酊大醉,不顾漂亮媳妇满脸的恐惧,除夜的疼痛,强行折腾了大半个黑夜,直到王霞声音嘶哑、身体麻木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