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躺在**后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我将被子给他盖上。又看了一眼那只鞋,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我睡的正香时,廖梦琪将我给叫醒了。
“怎么了?”我坐起来看着她问道。
“我嫂子的坟被人挖开了。”
“什么?”听到这话,我瞬间清醒了很多。快速穿上鞋子,说道:“带我去你嫂子的埋的地方。”
廖梦琪骑着电动车,带着我来到了燕儿嫂下葬的地方。此时地里已经围了很多的人,都站在坟前距离几米的地方,似乎也不敢靠近。
廖梦凡看见我过来,立刻跑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我尽早来烧香,坟墓就已经是这样了。而且……而且……”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急忙问道:“而且什么?”
“你来说过来看吧!”廖梦凡站在了坟前,我走了过去,却看见了我最为不想看见的事情。
棺材上埋着的土已经不在,里面的棺材也露了出来。不光如此,棺材盖也裂开了,清晨的阳光正照射着。
“你不是说她已经原谅了我们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大娘走了过来,用手抓住了我的衣领,摇晃着我。
我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心里也很疑惑。燕儿已经原谅了,可为什么还会这样?这实在说不过去,盗墓?这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现在下葬棺材中不会有任何的陪葬品,难道会有人来偷尸体?
这倒是一个法子,偷尸体贩卖,然后和其他的尸体配冥婚。据说尸体的价格并不比活人便宜,就算是这样,也会有不少的人愿意出价购买。目的,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死后,孤单一个人。
我推开了大娘,直接跳了进去。用手轻轻一推,棺材盖就被推开了。上面钉下去的棺材钉,已经散落在了外面。棺材钉的构造与钉子不同,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起掉的。所以,我能想到的自然是燕儿的怨念并没有就此消失。
“神棍,你就是一个神棍。故意来骗我们的,什么怨念太深,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大娘似乎抓住了我这一次的失误,将一切的错误都怪罪在我的头上。
我把棺材盖重新盖好,然后对其他人说道:“燕儿嫂的怨念没有消失,她一定会回来的。你们先将她的尸体重新安葬好,今晚我会想办法来会一会她。”
爷爷告诉我请鬼的方法,若是她愿意出来见你,一切都好说。如果不愿意,说什么都是白搭。
而这件事,我也感觉会和那只鞋有着关系。毕竟要烧到死者穿着的衣服,可其中却是缺少了一只鞋。
“今晚你们都在家中不要出来,我现在去准备一些东西。”我从里面跳了出来,先是跟廖梦凡一家人说。后来又直接来到了廖叔的跟前,说道:“帮我找一户人家,我要招魂。这户人家,院子里没有杨树、房前没有桑树,房后没有桑树。”
廖叔思考了一会儿,就抬头说道:“有,你张叔家就是。今晚去他家里吧,反正他也是光棍一个。”
“好,你去跟张叔说一声。我去准备一些东西,一切今晚都会出结果。还有,通知大家今晚谁都不要出门。房门要锁好,家中大部分都有门神,应该会守护好的。”
廖叔点了点头。而廖梦琪带着我回了家。
“要不,你走吧!我大娘肯定会把这一切都怪罪在你的头上,若是今晚你搞砸了。会更加怨恨你的,还不如就这样离开算了。”
“梦琪,如果不搞清楚燕儿嫂为什么要这样。
恐怕会有其他的人跟着遭殃,不是你大娘,就是你堂哥。难道你希望看见他们出事?我确实是第一次,但只要能和她交谈,或许还有办法解救。”
“说真的常乐,认识你这么多,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认真。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你,却没有想到竟然懂得这么多。”
我笑着挠了挠头,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懂只是懂,和精通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若是搞砸了,我的小命可能也会丢。所以,心里也只能祈祷着爷爷的守护。
若是我爷爷还在,一定会很轻松的解决这件事。
夜晚,我站在张叔的院子中。面前就摆放着一张桌子,点燃了两根蜡烛,以及一些算是代表诚意的贡品。和电影里的不同,我没有穿道袍。毕竟我不是道家的弟子,电视上的道袍出现,也只是为了渲染气氛以及增加一些恐怖氛围的效果。
但这不是电影,我毕竟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
我抱起来一旁的母鸡,用一根红绳绑在了它的腿上。使用朱砂在它的眉心点了一点,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十二点,就松开了母鸡。
“母鸡引魂、红绳引路。”
母鸡像是受到了我的惊吓一般,直接跳到了院子里,四处来是溜达着。我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母鸡的反应。若是有鬼魂来的话,它就会有一些反应。
“咯咯咯……”母鸡竖起了脖子,口中也发出了低沉的叫声。捏着红绳的手,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如果这一次成功了,也是说明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紧张的程度,超过了我来这里,见廖梦琪父母。
“燕儿嫂,我是封棺师。若是你内心还有怨念,不妨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会帮助你。”我看着母鸡的反应,口中喊了一声。
母鸡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我的内心不禁有些绝望,这样的方法似乎有点不太可靠。但并不能说明是爷爷骗了我,或许是我真的太生疏了。
在我的手要放下红绳时,母鸡突然展开了翅膀,伴随着叫声飞了起来。直接落在了墙头上,我的精神立刻紧绷了起来。
而在此时,张叔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这响声着实是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鬼魂来了呢。却没有想到,竟然是有人过来敲门。可我再三叮嘱过不要过来的,这又会是谁?